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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自肩膀至腰部,對著蕭羽彥大展身手,當場練了一套大力金剛指。痛得蕭羽彥哇哇大叫,只覺得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了。
“陛下,妾身方才只是先替您鬆了鬆筋骨。現在才是正式要開始推拿了。”
第十章 夜探寢宮
蕭羽彥聽到這句話,頓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皇后拍了拍身下人的臉,對方一動不動,徹底沒了知覺。他冷哼了一聲:“一國之君竟是這等鼠輩。黎國這氣數真的是要盡了。”
他利落地翻身落在床下,大步走到了南窗下的書桌旁。上面正橫七豎八擺放著一些奏摺,雜亂的奏摺下面還壓著一張紙。
他抽了出來,卻發現紙上是一幅畫。畫的是一名男子,臨風而立,飄逸俊美。輪廓寥寥幾筆勾勒,卻足見畫功精妙。只可惜男子卻並未畫上面孔。
畫像旁用隸書寫了幾行字:“山有榛,隰有苓。雲誰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西方?黎國的西邊不正是齊國。皇后回頭看了眼昏迷中的蕭羽彥,黎國的這些人真是怪異。這國君似乎思慕著齊國的什麼人,可畫像上又分明是個男子。
皇后放下那張紙,翻了翻桌上的奏摺,最後落在了桌邊一本翻開的奏摺上。那是錦鄉侯的請安貼,他伸手取來,仔細閱覽了起來……
蕭羽彥這一暈,便是一整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像是要散了架。若不是衣服完好,蕭羽彥簡直懷疑自己昨夜是被皇后給霸王硬上弓了。
捱了皇后這麼一番折騰,蕭羽彥足足休養了七八天,這才稍稍緩過勁來。但韓雲牧就不同了,雖然同吃了一碗黑暗料理。他只用了兩天就恢復了元氣。
所以這幾日的早朝和南書房議政都是由韓雲牧代勞。蕭羽彥想要摻和,也是有心無力。而這,都是那個假公主的錯!
傍晚時分,沁弦端著御膳房熬的小米粥走進了南書房。自打皇后入宮以來,蕭羽彥就躲到了南書房。
“小弦子。寡人讓你打聽的事情,都怎麼樣了?”蕭羽彥喝了口養胃的清粥,就著巴掌大的一碟小鹹菜,看起來又淒涼又慘淡。
沁弦上前道:“這齊國陪嫁的婢女和使臣口風都很緊,奴才費了好半天功夫也沒打探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他們一口咬定,和陛下您行了三書六禮的就是雲洛公主。”
“齊國那邊的回覆呢?”
“那邊傳了話來,說當時公主出嫁。國君親自送到的城門口,皇后哭得跟淚人兒似的。好多人都看到了雲洛公主,都驚為天人。這些做不得假的。”
蕭羽彥吃光了碟子裡最後一根鹹菜,意猶未盡地咂巴了一下嘴:“照你這麼說,齊王還真沒動那個心思要算計我們黎國?”
沁弦不解地國君。蕭羽彥擺了擺手:“朝政上的事情,你不理解也是正常的。不過有一件事連寡人也不能理解。你說為什麼公子頃白會出現在咱們黎國?他來做什麼?”
“公子頃白?就是文才冠絕天下的四公子之首,齊王第二子,穆頃白?!”
蕭羽彥點了點頭:“那天我讓十七擄……請的人,就是他。”
沁弦沉吟了片刻,提議道:“奴才以為,陛下可以從那個假公主身上下手。說不定她身上藏著什麼秘密!”
“有道理。這個假公主不簡單,寡人要好好了解了解,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說完站起身,揉了揉肚子,“今晚,寡人要親自去試探他!”
“陛下果然是虎膽雄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等風姿氣度,奴才佩服。”
蕭羽彥被沁弦這麼一誇,十分受用,連日來的憋屈一掃而空。
於是入夜時分,皇宮之中萬籟俱寂。兩道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未央宮。巡夜計程車兵瞧見這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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