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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成了一團。
靜默了許久,黑暗中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蕭羽彥竟然躲在桌子下面,就這樣睡了過去。
黑暗中,也不只是誰,長長地嘆了口氣……
翌日清晨,沁弦入來替蕭羽彥沐浴更衣。可走到床邊,卻不見了陛下的蹤影,他慌忙翻箱倒櫃地尋找。最後長滿了絡腮鬍子的皇后慵懶地支起身,身姿妖嬈。沁弦只是瞧了一眼,頓時辣的睜不開眼睛。
可憐他的陛下,還得跟這麼個人歡好。
“你在找彥郎麼?”
聽到這一聲稱呼,沁弦渾身一顫,隔夜飯差點吐了出來。他抖抖索索問道:“回娘娘,奴才確實是在找陛下。娘娘可知陛下去了何處麼?”
皇后伸手指了指桌子下方。沁弦掀開了桌布,只見蕭羽彥一條胳膊搭在凳子上,腦袋枕在胳膊上,縮在桌子下面就這麼睡了一夜。
沁弦鼻子一酸,心疼地差點哭了出來。
他喚醒了蕭羽彥,輕聲道:“陛下,今日雖無早朝,但還要去南書房議政。您早些梳洗吧。”
蕭羽彥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疑惑地撓了撓頭:“寡人怎麼會睡在這個地方?”
皇后嬌嗔了一句,聲如洪鐘:“還不是彥郎你,非要跟奴家玩躲貓貓。自己躲進去還不肯出來了。壞死了。”
蕭羽彥頓時想拍著大腿讚歎自己的機智!這種招數都能想得出來,不愧是一國之君。
忽然,皇后穿著褻衣,露出了濃密的胸毛,大步走上前來:“彥郎,讓奴家為你穿衣吧。”
蕭羽彥虎軀一震,慌忙擺手道:“公主遠道而來,一定是累了。還是好生歇息吧。寡人……政務繁忙,午膳就回來了。”說完大步衝到了屏風後面,飛快換好了衣服,然後又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出了未央宮,一陣風似的趕到了南書房。
全程一氣呵成,流暢無比。以至於蕭羽彥到了南書房的時候,議政大臣們都還沒到。只有韓雲牧一人坐在左側的書窗下翻看著奏章。
聽聞有人進來,韓雲牧抬起頭,正對上驚魂未定的蕭羽彥:“你今日來得倒是早。”
蕭羽彥皺起了眉頭,眯著眼睛看著韓雲牧:“大司馬這話什麼意思?寡人平日裡很疏懶朝政麼?”
韓雲牧留下了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便低頭繼續檢視起了奏章。蕭羽彥暗暗含了一口氣,近來韓雲牧是越發桀驁不馴了。見到國君,連臣下的禮節都忘了。
早些年先皇還在世的時候,韓雲牧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他剛當上將軍,英勇善戰,和齊國多次交戰未有敗績。當時的百姓都以為遇到救星,蕭羽彥小時候也拿他當大英雄看待。
先皇很寵信韓雲牧,以至於准許他自由出入宮禁。所以還未開府的蕭羽彥時常都能在宮中見到他,練習騎馬射箭時,還得到了他不少的指點。一度,蕭羽彥是拿韓雲牧當師父看待的。
可是先皇去世之時,將蕭羽彥託付給了韓雲牧。希望他能夠輔佐新君,在蕭羽彥冠禮之前代掌朝政。韓雲牧應承了下來,從此便獨攬大權,一手遮天。
沒有了韓雲牧的准許,蕭羽彥一條政令都發不出去。在朝廷之外,韓雲牧加重賦稅,百姓們怨聲載道。朝廷之內,他更是隻手遮天。起初那些反對他的大臣們,流放的流放,砍頭的砍頭,貶官的貶官,最後只剩下一群應聲蟲。
為什麼權力可以讓一個人有這麼大的改變?蕭羽彥不太明白。
朝臣們陸續到來,今日沁弦為大臣們準備了許多的涼茶。蕭羽彥喝了一口,味道還不錯,清涼解暑。便讓沁弦給各宮的妃嬪也送一些過去。
尋常議政時,多半是韓雲牧將一些尚有爭議的摺子留出,讓各位大臣討論。其他的都經過韓雲牧的批閱,直接到了蕭羽彥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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