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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藉著燭火上下打量了蕭羽彥一眼,眉頭緊皺:“你不是今天下午街市上那個小哥麼?我好心就你,你為何要恩將仇報?!”

蕭羽彥撥開沁弦,面色沉著:“兄臺誤會了。方才我也是無意中瞧見了你,覺得是緣分使然,所以想讓我的手下請兄臺過來一敘。可能是我的手下誤解了我的意思,得罪之處還請恩公見諒。”

男子挽了個劍花,收起了手中的長劍:“原來如此。閣下請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不過我說了,舉手之勞,不必言謝。”說罷轉身要走。

蕭羽彥鼓足了勇氣追了上去:“恩公雖施恩不望報,我卻不能不知恩圖報。你看,我們一日之中遇見了三次,豈不是緣分?不如喝一杯酒如何?”

男子停下了腳步,似乎是在思忖著什麼:“也好,既然有緣,喝一杯也無妨。”不過,男子低頭看著蕭羽彥,“小兄弟,你不要再叫我恩公了。祁墨是我的名字。”

祁墨……蕭羽彥在口中呢喃了一句,只覺得這個名字和他是如此相稱。翩翩少年,眉目疏朗,透著幾分書卷氣。

“我叫言玉霄。”蕭羽彥做了個請的手勢,祁墨便轉身一同回到了屋中。

蕭羽彥吩咐沁弦道:“阿弦,去老闆那裡要壺酒來。要上好的竹葉青,陳年窖藏,五十年以下的不準拿出來。”

“是。奴才這就去辦。”沁弦說罷正要離去,忽然瞥見蕭羽彥在衝他使眼色。他立刻心領神會,一溜煙跑了出去。

十七受了傷,卻不知什麼時候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只留下地上的一灘血。蕭羽彥回到屋中,瞥見那一灘血的時候,神色頓了頓。旋即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和祁墨一同入座。

“言賢弟,方才誤傷了你的屬下,愚兄失禮了。”

蕭羽彥擺了擺手:“哪裡哪裡,都是誤會。祁墨兄不必往心裡去。”

說話間,沁弦已經手腳麻利地抱著酒罈趕了回來。他清理了一下桌上的剩菜剩飯,擺上了兩隻白瓷碗。蕭羽彥面色一沉,瞥了沁弦一眼:“阿弦,我跟你說了多少遍。竹葉青應該用的是小隻的酒杯,這白瓷碗盛酒,只能是牛飲!”

沁弦連忙跪倒在地,解釋道:“奴才問過店家了,可店家說沒有酒杯,只有這白瓷碗。所以——”

“罷了,不跟你計較了。”蕭羽彥說著瞧向眼前帶著面具的男子,“祁墨兄不要見怪,這酒樓簡陋,也只能將就了。”

“酒杯不過是個器具,我們齊——我一向不大講究的。”祁墨自己斟了碗酒,“為方才的事情,我先乾為敬了!”說罷仰頭而盡。

蕭羽彥連忙捧起酒杯:“那我也為此前祁兄的救命之恩,幹了!”說完仰頭喝光了碗裡的酒。

“好酒量!”

幾杯酒下肚,此前的隔閡總算消解了一些。兩人一面喝酒一面閒聊了起來。

“聽祁兄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祁墨抬眼瞧了瞧蕭羽彥,沉吟道:“我是……齊國人。此番也是出來遊歷的,原本還帶著舍妹。可惜走散了。”

“走散了不要緊啊。我言玉霄在黎國也算是有些人手,回頭我派人幫你找!”

“這倒不必了,我……已經有訊息了。”祁墨沉吟了片刻,忽然道,“不過我看言賢弟也不是尋常人,怕也是非富即貴吧?”

蕭羽彥笑著擺了擺手:“哪裡哪裡,小富即安。”

“言賢弟謙虛了。不過我初來乍到,不知道黎國都有什麼新鮮的見聞?”祁墨瞧著蕭羽彥,忽然覺得眼前有些恍惚。

蕭羽彥撇了撇嘴,嘟嚷道:“左不過就是國君那些個事兒,翻來覆去講。沒勁透了。”

聞言,祁墨卻沒有接話,而是身形晃動了幾下。蕭羽彥伸手晃了晃:“祁兄,你怎麼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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