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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些白衣文士的氣度。但身上的煞氣卻依舊存在,讓人不敢接近。
他捧著一隻壎,蒼涼的聲音傳出。剎那間,蕭羽彥想起了她以為已經遺忘許久的事情。
那年早春,亂花迷人。她在離京百里外的郾城迎接凱旋的大軍。那一日在城中的市集上,她買到了一隻壎。於是在城樓上等待韓雲牧歸來的時候,百無聊賴中吹了起來。
當時她吹的是一曲歡快的曲調,具體是什麼她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那天她心情很好,所以曲調也很愉悅。周圍計程車兵們看著她,似乎也沉浸在這喜悅之中。
那時候她是很敬重和崇拜韓雲牧的,覺得他是保家衛國的大英雄。後來韓雲牧大軍抵達,從沙場歸來的將士們雖然是滿臉疲憊,卻依舊心情激昂。她到如今都記得所有人看韓雲牧的眼神,像是在看天上的神明。
他騎著馬來到城樓下。蕭羽彥代表父皇出城迎接,親手宣了父皇加封的旨意。韓雲牧翻身下馬,單膝跪地,聽著封賞卻毫無波瀾。但就在他接旨起身的剎那,蕭羽彥忍不住輕聲道:“韓將軍真厲害。”
韓雲牧抬頭看著蕭羽彥,看到了滿眼的崇拜。連年征戰,邊關苦不堪言。所見都是仇恨和痛苦,但當他凱旋之時,第一眼見到的卻是這樣一個俊秀的少年。韓雲牧忽然明白了他所有努力的意義。
一曲終了,蕭羽彥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因為沉浸在舊事裡。竟然錯過了二姐難得的舞蹈,只看到了一個收勢。驚鴻一瞥,已經是美不勝收。溫柔中又透著些許剛強,蕭若水的骨子裡就和那些傷春悲秋的女人不同。但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總也是希望能夠得到一份完整的愛。
蕭羽彥悄聲問穆頃白:“小白白,你覺得他們倆能成麼?”
穆頃白蹙眉道:“先不論成不成。我不明白,既然先帝時候給兩人指了婚。為什麼不能直截了當就兌現,反而要這樣大費周章?”
“他倆的脾氣都是寧折不屈的,我和母后怕向韓雲牧提及,會被他一口回絕。如此一來,損了二姐的顏面,她一定不開心。所以今日想確定一下,韓雲牧對我二姐究竟是什麼想法?”
“方才兩人倒是配合默契,只是——”穆頃白頓了頓,將蕭羽彥往懷中攏了攏,“只是我也曾領兵打仗,知道在軍中,許多人之間的感情雖然深厚,卻並非男女之情。韓雲牧和你二姐恐怕……兄弟情多一些……”
“就是英雄惜英雄?”
穆頃白頷首:“而且過剛易折,其實兩人在一起未必是好。”
蕭羽彥嘆了口氣,看來他們倆的事情,也只能是順其自然了。蕭若水款款向韓雲牧施了一禮,韓雲牧起身還禮。蕭予柔忽然叫道:“大司馬,你覺得這個未過門的妻子跳得好看麼?”
話一出口,眾人頓時激動了起來,開始起鬨。蕭羽彥和穆頃白交換了一個眼神,穆頃白知道她擔憂,便握住了她的手。
太后笑盈盈地看著兩人。韓雲牧向來沉峻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我常以為若水只會舞刀弄槍,如今看來二公主也是真人不露相——”
聞言,蕭羽彥心中又燃起了一絲希望,太后也露出了欣慰的神情。蕭羽彥瞧了瞧二姐,她面色上也是一抹飛紅。
“——若是旁人看了若水這一舞,不知道世間又有多少好男兒要折在二公主的石榴裙下了。”
蕭若水面色一僵。韓雲牧將壎輕輕放在一旁。起身走到太后身前,單膝跪地:“太后,臣今日有一不情之請。”
太后的面色冷了下來:“既然是不情之請,便不必在除夕之夜說出來。”
“除夕之意,正是在於除舊立新。臣與二公主的婚約,多年前便是一個錯誤。平白耽誤了二公主這許多的青春韶華,臣多年來都是心有不安。時常輾轉反側。過了今宵,臣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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