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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必定沒有就寢。但國君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否則哪來的子嗣?穆頃白冷聲道:“我隨你一起去。”後半截話“教他做人”,他並沒有說出口。
蕭羽彥思忖了片刻,頷首道:“他每次求見都是有要事,今日怕是也不例外。那就——在偏殿見吧。”
“好。”穆頃白脫下自己的衣衫套在蕭羽彥的身上,“你不是要我賠你麼,我的衣服賠給你。”
蕭羽彥撇嘴道:“這不是胡鬧麼,我能穿著這一身去見人麼?我……我臣子要怎麼看我。”蕭羽彥說著就要去換衣裳,卻被穆頃白攬住了肩膀,“我覺得挺好。羽兒,你知道為何他們常說我看起來風度翩翩麼,其實都是人靠衣裝,你穿了這衣服,如今也是風度翩翩的。”
“真的嗎?”蕭羽彥將信將疑看著穆頃白,他循循善誘道:“你覺得我的品味如何?”
“不大好。”蕭羽彥實誠道,“你若是品味好,怎會覺得我醜。”
穆頃白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好了,別讓宋晏等急了。”
蕭羽彥想想也是,都晚上了,索性不拘小節。於是裹著穆頃白的外套便走出了寢宮,向偏殿走去。她身形比起穆頃白來說要嬌小很多。如今披了他的外套,越發顯得只剩很小的一隻。
她穿過宮室,來到了偏殿。偏殿的陳設相對簡單,蕭羽彥尋常很少踏足。她走了進去,宋晏正凝神看著牆上的一幅畫。
這畫作是出自周王宮一位畫師的手筆。那年她出生,便贈與了母后當她生辰的禮物。後來母后別的東西都沒帶,唯獨是留下了這幅畫。
那位畫師死後,他的畫作便成了價值連城的絕筆。不過母后想來不是為此才留下的。畫中是一處瓊樓玉宇,亭臺樓閣間隱約可見一名女子抱著一個嬰兒。
滿城風雨,唯獨女子周身散發著暖色的光。而不遠處的城樓下,一名男子策馬奔來。蕭羽彥很少仔細端詳這幅畫,只是覺得意境不錯。
宋晏是個讀書人,想必對於詩畫鑑賞也頗有些興趣。但蕭羽彥沒什麼心情跟他聊這些風花雪月,便單刀直入到:“宋愛卿前來,所為何事?”
“微臣——”宋晏正要稟報,忽然瞥見了一旁的穆頃白。他並不認識穆頃白,但是見過他戴面具的樣子。如今這樣又如此完好無損地站在陛下身邊,果真是有些手段。
只是事關機密,不能讓外人知曉。於是他使了個眼色。蕭羽彥看了穆頃白一眼,正猶豫要不要讓他迴避。穆頃白卻徑直走到一旁坐下,好整以暇地看著兩人:“宋大人有話直說,這裡沒有外人。”
宋晏皺了皺眉頭,這人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畢竟是個齊國人,在黎國聽國家機密,這算是怎麼回事?於是他開口道:“陛下,臣以為。國家大事,閒雜人等還是應當迴避為好。”
蕭羽彥也是深以為然。別說穆頃白是齊國人,就是當年父皇處理朝廷政務,母后也都是要回避的。思及此處,蕭羽彥便對穆頃白道:“夫——穆兄,寡人這裡有政務要處理。等處理完了,寡人再陪穆兄研讀詩書,坐而論道。”
穆頃白嘴角牽起了一絲笑意:“研讀詩書何時都行,聽宋大人斷案卻是精彩絕倫。上次聽完,三個月不知肉味。如今難得的機會,我想知道,宋大人這案子究竟是查到了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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