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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俯身吻了吻她。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蕭羽彥看著穆頃白去了後院。這裡是墨門的秘密據點,想必是墨門中有大事發生。蕭羽彥站起身,走向了此前和韓雲牧約定好的地點。
她叩了叩門,三下重三下輕。門吱呀一聲開啟了,韓雲牧站在門口。他一眼瞧見一個臃腫的蒙面婦人,正要將門摔在那婦人臉上。可仔細一瞧那雙眼睛,赫然便是蕭羽彥。
他連忙將她讓了進來,一面關門一面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穿成這樣?”
這都要怪穆頃白,蕭羽彥心中忿忿。可嘴上還是說:“我這是偽裝。不過這也太熱了。”她說著脫下了外套,裡面竟然還有一層外套。
“對了,你說的那個和朝政有關的人,是什麼人?”蕭羽彥抬頭看著韓雲牧。今日他一襲玄色長袍,和過年的喜慶氣氛格格不入。想起昨日的種種,蕭羽彥便覺得有些難受。她很想問問他,究竟是哪裡瞧不上她的二姐?可是既然木已成舟,多問也是無益。
韓雲牧接過了蕭羽彥的外衣,放到一旁的案子上。然後將門鎖上,這才道:“你隨我來——”
蕭羽彥一頭霧水,但還是跟著韓雲牧向內室走去。他掀開簾幕,只見內室裡赫然坐了兩個人。
第93章 真相
“師兄?王夫子?”
凜淵和王夫子二人正盤腿而坐,兩人一面嗑著瓜子一面嘮著嗑。看起來頗為愜意。蕭羽彥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兩人,這怎麼也不像是要跟她談黎國大事的架勢。
“你們在這兒做什麼?”
凜淵不滿地撇了撇嘴:“師兄我不在這裡,那該在哪兒?繼續蹲在牢裡?”
蕭羽彥咋舌,難怪她老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原來是忘了把凜淵從牢裡撈出來。
“我……這不是想等風頭過去麼。”蕭羽彥坐到了桌邊,韓雲牧也落了座。四人圍成了一圈。蕭羽彥伸手抓了把瓜子,正要磕起來。
凜淵和王夫子卻將手中的瓜子放了回去,拍了拍衣衫上的碎屑,正了正衣衫。儼然是要談論什麼大事了。蕭羽彥只好正襟危坐,想要聽聽兩人這是要說什麼。
“其實今日我們找你來,是覺得有些事情,你必須要知道了。”韓雲牧頓了頓,向凜淵使了個眼色。
蕭羽彥心下詫異,凜淵什麼時候和韓雲牧的關係那麼好了?
“你可知師父其實出了你我之外,還收過一個徒弟?”
蕭羽彥搖了搖頭:“我只知道二姐曾經也想拜師,只是師父雖然教了二姐劍法,卻不肯認她當徒弟。”
“蕭若水的事情姑且不說。且說是的大徒弟,如今便近在眼前。”
蕭羽彥望向王夫子,驚愕道:“天吶,師父看起來年紀沒有那麼大吧?!”
王夫子咳嗽了一聲,不滿道:“不是老夫,是大司馬。”
她看向韓雲牧,頗有些錯愕。她從沒想過韓雲牧這一身好武藝竟然和她是從同一個師父那裡學來的。這麼想來,師父一定不想認她這個辱沒師門的丟臉徒兒。
“可是……可是為何你從未提起過?”蕭羽彥不解地問道。
韓雲牧看著她,不疾不徐道:“因為師父囑託,不到萬不得已切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可事到如今,卻是不得不說了。”
“萬不得已?”
“這些事情千頭萬緒,這樣吧。我們先從你的身世說起。”韓雲牧聽了下來。
王夫子介面道:“陛下,你最近可是得到了兩滴鮫人淚?”
蕭羽彥點了點頭,然後俯身從荷包裡取了出來。兩滴晶瑩的鮫人淚若水滴般折射著幽藍色的光輝。
“這鮫人淚若是沾染了鮮血,便會將人帶回前塵往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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