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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鶴來從數學課本里把折得整整齊齊的試卷抽出來,遞給阮奕。
“謝謝,我下午還給你。”
林鶴來連忙說:“沒事的,我不急著要。”
阮奕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他走出兩步,又回頭看了一眼。
林鶴來的後背上赫然遍佈著一道又一道水筆的劃痕,有粗有細,還有散落的、針扎似的墨點。
那個墨點像針一樣紮了阮奕的神經一下。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之前是在哪兒聽人提起林鶴來的了。
上輩子,他念高三的時候被分到了平行班。那時候班裡沒幾個人學習,阮奕也是,每天到學校就是趴在桌上睡覺。就算不困,他趴那兒發呆都懶得把頭抬起來。
有一天,隱隱約約聽見旁邊的人聊天,說六中有個學生淹死了。
大家都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在六中唸書的學生,很少有不會游泳的。
陽城被長江支流從中間橫穿過去,六中剛好在靠近江邊的位置,據說以前幾乎每年都有學生溺亡的事情。後來學校花了大價錢重修體育館,專門在頂層開闢了兩個露天泳池。從學生一進校,就開始教他們游泳。高一結束時,體育專門要考評游泳一項,如果不達標,高二還要接著學。
所以,每個六中的學生應該都該會游泳才對。就算遊得不好,在水裡保命也沒什麼問題。
阮奕聽見不知道是誰,小聲說了句:“別是自殺吧?”
這個猜測,比單純的溺亡要刺激多了。周圍的討論聲驟然大了起來。
“真的假的?”
“會不會是壓力太大了?”
“那要真是因為壓力大才那啥的,你說,學校會不會以後就不敢管我們了啊?”
……
阮奕當時的同桌是個打扮得很妖豔的女生,據說初中就在外面混社會了,在年級上上下下的混子裡都很吃得開。她一邊塗著指甲油,一邊聽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突然撲哧笑出聲來。
“你們猜的什麼狗屁東西。”她吹了吹還沒幹透的指甲,漆黑的甲油泛著光亮,“那個人叫林鶴來,是個同性戀。這事兒早就傳開了,你們都沒聽說過嗎?”
刺鼻的甲油衝進鼻尖。或許是這個味道,或許是這句話,或許是這件事情,讓阮奕對“林鶴來”這個他只聽過那麼一次的名字,居然有了這麼深的印象。
深到他現在都還記得。
阮奕又回頭看了一眼林鶴來。那衣服背面深深淺淺的痕跡,讓他覺得說不出的刺眼。
最後一節下課鈴一響,同學們都蜂擁而出,樓梯和走廊上被擠得水洩不通,黑壓壓的腦袋跟螞蟻似的慢吞吞往下挪動著。阮奕坐在位置上,對著林鶴來的試卷訂正錯題。他圈出幾道設計得很巧妙的題目,把每一步的過程都在腦子裡拆分到最細,一點一點地琢磨。
過了半個多小時,教學樓裡的學生基本都走空了,他站起身,順著空蕩蕩的樓梯往下走,剛下到四樓,就遇見了正在往上走的陸炳辰。
陸炳辰手裡拎著一個大包,看樣子像保溫便當袋,他一看見阮奕就笑了:“正要去找你。這家的蝦做得不錯,海苔飯也挺出名的,你嚐嚐。”
阮奕壓根不打算接腔,準備繞開他走。
但他往哪兒走,陸炳辰也跟著往哪兒走,永遠保持擋在他面前的狀態。三次之後阮奕停下來,覺得這一幕要是被別人看到,那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陸炳辰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小聲說:“學校不許送東西的人進來,我是自己跑出去拿的,熱得要命,你好歹吃一口吧。”
阮奕沉默。
“就一頓飯而已……”陸炳辰看著阮奕面無表情的側臉,心裡跟被貓抓了似的。他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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