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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蔣家?”
“蔣家的勢力在燕山那一塊兒,跟陽市不搭邊,你不知道也正常。說實話,我也沒想到能跟他們打上交道。”張曹點了根菸,食指輕輕點著腮幫子,吐出一口菸圈。
他問,“兒子,你在學校碰了誰了?”
碰了誰?張子銘的第一反應是林鶴來。但是林鶴來背後有幾斤幾兩他早八百年就摸清楚了,這人壓根扯不到這上面來。他想了半天,果斷地說:“沒人。”
“沒有?那就是還沒來得及碰。”
張子銘一愣。
他腦子裡一下子浮出了一個人名。
但是……不會吧?
張曹問:“是誰?”
張子銘心裡突然躥起一股邪火:“怎麼,那什麼姓蔣的,憑什麼管得到我頭上?”
因為背景,他從小就習慣了在人群裡說一不二,起碼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當著他的面讓他不爽。阮奕三番五次給臉不要,他早就在心裡發了誓了,他要是不把阮奕整服氣,他就不配姓張。
張曹皺起眉。
張子銘的性格跟他很像,他們父子,或者說大多數張家的人,從來就不是那種願意聽話的人。他們只喜歡讓別人聽自己的。
張曹緩和下語氣:“這回就先算了。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跟蔣家鬧得不痛快。”
張子銘的臉色閃過一絲不忿,他沉著臉掐了掐指關節,一聲不吭。
張曹拍了拍他:“行了,城南那邊兒有個會所,過兩天我交給你,你也學學看怎麼打理。”
他老子這麼多年真金白銀的實業沒少給他投置,張子銘早過了新鮮的時候。不過城南那家會所他依稀有點印象,那是他爹手下的第一份產業,他小時候還去裡面晃過。到底是有些不一樣的意義。
張子銘撇了撇嘴,就當應下了。
這一天除了早上那節數學課,其他時間阮奕都過得很平當。
晚上下課鈴響,阮奕照例在教室多留了一會兒,把每門課的筆記都過了一遍才起身收拾東西。剛出教室,他就看見蔣見遙站在上下樓梯間一個半圓形的平臺上,看樣子像在等人。
蔣見遙朝他招了招手。
高一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高二高三的正在上第二節晚自習。他們兩個並肩走在銀杏長道上。學校裡很安靜,幽幽的夜風打著卷從他們身前吹過,頭上的銀杏葉沙沙作響。
蔣見遙慢悠悠地說:“張子銘那邊你不用操心了,昨天我讓人敲打了他。他估計再怎麼不願意,這段時間也要消停。”
阮奕看了他一眼,又轉回視線,繼續平視前方。
“這麼淡定?”蔣見遙挑了挑眉,“沒什麼想問我的?”
他大方地說:“有什麼想問的都可以問,我肯定知無不言。”
阮奕淡淡地說:“幫我謝謝陸炳辰。”
蔣見遙打量著他的目光一頓,眼中的興味更濃了:“你知道啊。”
“猜的。”
他們走到了校門口,阮奕準備回家,蔣見遙伸手一攔,笑笑地說:“雖然是辰哥找的我,但我好歹也算幫了你的忙,怎麼,連頓飯都不請我?”
阮奕有點無語。
他大概知道蔣見遙抽的什麼風,估計就是好奇他和陸炳辰是什麼關係。他懶得花太多時間應付,徑直走進六中對面的巷子,找了個燒烤攤坐下:“行,我請客,你點吧。”
這個燒烤攤味道還可以,但是環境就相當不怎麼樣了。店主租的鋪面不大,桌子都支在外頭,日常煙熏火燎的,木製的桌角積了不少油漬。蔣見遙看著面前大紅色的劣質塑膠椅,嘴角抽了抽。
阮奕把選單遞給他。
前一個客人不講究,塑封的選單上有烤串滴下來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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