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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見的是,原本已經慢慢失去活力像是成了人偶娃娃的女孩兒重新活了過來。她變得開始喜歡西耳樓的那個陽光房,她總是抱著畫板在那裡畫一幅又一幅的畫。
拿著畫筆的時候,女孩兒眼裡是盛著光的——就像最開始,他在乾德中學西北角的那片小樹林前看到的她一樣。
被暴風雨摧殘過的花朵脫掉了被揉碎的花瓣,新鮮而活力的嫩芽兒重新抽發。它抖擻著身上的朝露時,卻不知道藏在這明媚晴天上的霹靂已經悄然接近。
——
在100天之約的末尾,霍重樓終於還是發現了霍景言私自教秦可繪畫的事情。
臨時起意回到家裡的霍重樓走進陽光房時,正看見霍景言站在秦可身後,微躬著身指著畫板說著些什麼。
在他面前鮮少露出表情的女孩兒彼時眉眼微彎,漂亮的臉蛋上笑意盈盈——那是車禍之後霍重樓就再也沒有在她身上看見的溫柔情緒。
而此時,她卻朝著另一個男人展露出來。
嫉妒像毒蛇一樣啃噬著霍重樓的心,他放任心底那閘門洞開,窮兇極惡的野獸和魔鬼一起走了出來。
“你們在做什麼。”
他聽見自己聲音陰沉地走過去。而視線盡頭的女孩兒甫一聽到他的聲音,已經本能驚慌失色地轉了回來。
霍景言顯然也很意外。
“重樓少爺?”他直身轉頭看向霍重樓,在被霍重樓那沉戾的目光蟄了一下後,他皺起眉,“您別誤會,我只是在教秦可小姐畫油畫。”
“教油畫?怎麼教?”霍重樓眼神近乎陰鶩,“往床上教嗎?”
“!”
秦可的臉色刷地一白,這莫大的侮辱和冤屈讓她想也不想地就要扶著輪椅起身——憤怒之下她顯然忘記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四肢健全的自己了,一下失力,秦可身體不支,直接摔到在地板上。
連旁邊的畫板和顏料盤都一起被打翻。
霍景言連忙蹲下身要去扶——而這個行為更是徹底觸動了霍重樓的高壓線。
“你離她遠點!!”
男人暴跳如雷的聲音把霍景言和秦可都驚住了。
秦可剛抬頭,尚未反應便見霍重樓大步過來——秦可腰身一緊,被霍重樓直接抱上了肩。
壓制下女孩兒本能的掙扎,霍重樓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霍景言自然擔心這個精神狀態下的霍重樓,他抬腳要追,卻被有所察覺的霍重樓回眸以一個無比冰冷的眼神釘在原地。
“我不介意多個觀眾。”
霍景言身形一僵。
而霍重樓已經直接離開。
秦可被他扛回了臥房,一路上許多傭人驚愕地看著,卻沒一個敢攔。秦可似乎知道要發生什麼,起初還壓著畏怕只求霍重樓放開自己,等經歷越來越多傭人們各異的目光後,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然而此時暴怒的情緒已經完全焚燬了霍重樓的理智,連那最惹他心疼的哭聲都完全沒有觸動他瘋狂的心。
他將掙扎的女孩兒帶回來臥房,甩上門後兇狠地扔到了床上。
這一路掙扎的過程裡,女孩兒用來束起長髮的絹布不知何時脫落了,如瀑的黑髮從她白皙的頸旁和形線漂亮的肩上垂落,她穿著一身長長的白裙,裙襬散開在深藍色的大床上。
精緻的瓜子臉上還落著淚痕,美得不可方物。
霍重樓眼底像是在火油裡扔下了一桶炸藥。
所有的情緒倏然炸開,充斥得他眼神駭人,理智蕩然無存——那白色的長裙上沾染著幾滴濺落的油彩,十分刺眼,像是畫布上的幾筆濃墨重彩。
而霍重樓有更想描摹的“畫布”。
他沒有再壓抑自己心底的那些惡念,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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