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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生了一副好口才,難怪素日能糊弄得容湛那般抬舉他們,將他們當做心腹,果然不愧為是大楊氏提拔起來的人。
君璃暗自腹誹,並不說話,只拿眼看容湛,等容湛發話的意圖很明顯。
容湛本就正滿肚子的火,他又不是那等有城府之人,接收到君璃的目光,立刻怒聲問松煙道:「爺聽說你昨兒個打著我的旗號,去當鋪當了八千兩銀子,你好大的狗膽,竟敢監守自盜,忘恩背主,說,到底是誰給你的這個膽子,偷主子的東西出去典當?銀子又去了哪裡?快說!」
早在方才向媽媽與李媽媽去拿人時,松煙心裡已有了不好的預感。
昨兒個平媽媽悄悄找到他,讓他去當東西時,他心裡便直打鼓,說這些日子大爺因傷在身,根本就沒出過門,如何需要那麼多銀子,這不是擺明瞭讓人生疑嗎?可平媽媽卻說,便是天塌下來,還有夫人頂著呢,他有什麼好怕的,且大爺怕是自個兒都不知道自己最後一筆當的是什麼,若真有人瞧見了問起來,便是是大爺前陣子吩咐的,自然也就糊弄過去了。
松煙心裡仍是一陣陣發虛,可平媽媽已冷下臉來,問他竟連夫人的話也敢不聽了,是想造反不成?他沒有辦法,只得去了一趟當鋪,當了八千兩銀子回來,交給了平媽媽。
為著此事,昨夜松煙一整夜都沒睡踏實過,老是夢見事發後自己被活活打死的場面,卻不想怕什麼來什麼,容湛竟這麼快便知道了此事,且質問到了他頭上,他不由又怕又悔,心跳得幾乎快要蹦出胸膛以外來,卻也知道現下自己無論如何不能亂,不然這是大奶奶的陪嫁宅子,沒有夫人趕來救他,他可就真只有死路一條了!
因忙強自穩住心神,做出一副憤怒的樣子,大聲說道:「是哪個口舌生疔的混帳東西在大爺面前造了奴才的謠,下了奴才的話?奴才跟大爺這麼些年,不敢說赤膽忠心,卻也是一心為著大爺,大爺讓奴才往東,奴才不敢往西,大爺讓奴才打狗,奴才不敢攆雞;且大爺待奴才更是恩重如山,奴才又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又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忘恩負義的小人行徑?大爺若是不信奴才的話,大可將那造奴才謠的人傳了來,奴才願意當面與他對質,以證奴才的清白,還請大爺明察!」
說完,掙脫猶扭著他的向媽媽的手,「噗通」一聲跪到地上,重重將頭磕了下去。
一席話,說得容湛一臉的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方冷聲道:「聽你這麼說來,敢情竟是爺在冤枉你了?」
松煙聽這話猶是不相信他,忙抬起頭來,道:「奴才不敢,大爺是奴才的主子,大爺便是要即刻打殺了奴才,奴才也絕不敢有二話,何況大爺只是問奴才幾句話?奴才恨的,是那在大爺面前造奴才謠的人,還求大爺即刻傳了他來,奴才當面與他對質,奴才倒要瞧瞧,當著奴才的面,他還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話音剛落,一旁一直沒說話,只是慢慢兒吃著茶的君璃已道:「那個告訴大爺你昨兒個當了八千兩銀子的人不是別個,正是我,你不是要與我對質嗎,說吧,這質要怎麼個對法兒?你若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可就別怪大爺狠心,不念這麼多年的情誼,將你送到有司衙門去了,你應當知道,偷盜主子財物,會是什麼下場。」
本來君璃還以為容湛都問到他頭上了,松煙無論如何都該露出幾分心虛的樣子,然後被容湛再一問,便招了的,不想他卻是如此的冥頑不靈,能言善辯,唱作俱佳,擔心以容湛那點子有限的腦容量,沒準兒再說下去,就真被他糊弄了過去也未可知,是以這才等不及容湛發話,自己已先開了口,她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松煙做夢都沒想到那個在容湛面前「造他謠」的人竟會是君璃,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難怪她與容湛要等到了她的陪嫁宅子上後才發難,敢情二人竟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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