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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會再讓人欺負你。只是母親才放了狠話,三日之內,你若不補齊秦氏的嫁妝並交到那個孽障手裡,便要做主休了你,我想著那些銀子你都用來填了府裡的虧空,一時間的確湊不出那麼多銀子來,不如先湊個一萬兩萬的,拿給那個孽障,好歹先堵住那個孽障的嘴,再慢慢的想法子讓他息事寧人,夫人覺得怎麼樣?」
大楊氏聞言,眼淚掉得越發的兇了,道:「那些銀子都用來填了府裡的虧空,不然府裡早撐不下去了,就更不必說還能像現下這般體面排場了。明明大家都享用了那銀子的,如今事發了,卻只怪到妾身一個人頭上來了,妾身真是好冤枉哪!」
寧平侯忙拿了帕子與她拭淚,道:「委屈你了,我心裡都明白。可那個孽障手裡證據確鑿,那兩個小子也只說是你指使的,情況實在對你不利,若是一點銀子都不拿給那個孽障,只怕事情不能善了。」
大楊氏猶豫了一下,道:「我記得當年老侯爺還在世時,曾在老家買了一大片地,打算將來留著做祭田和墳地的,要不,侯爺先將那片地給賣了,先解了燃眉之急又再說?倒不是妾身捨不得自己的頭面首飾和田莊鋪子,只那些頭面首飾是日常要戴的,若是都當了,丟的可是整個寧平侯府的臉,至於那些田莊鋪子,若是讓旁人知曉了,指不定連容家侵佔媳婦嫁妝的話都能說出來,妾身也是為侯爺著想,還望侯爺能明白妾身的一片心意。」
這話一聽就是託詞,偏寧平侯受用得很,點頭道:「還是夫人考慮得周全,只是那片地在老家,這一來一回的,少說也得耽誤一個月的時間,母親給的期限可只有三日,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大楊氏一想,也的確是這個理,眼珠一轉,柔聲道:「那要不,侯爺尋了大爺說說去?好歹是一場父子,骨肉相連,只要侯爺將話說得緩和一些,想來大爺並不會叫侯爺為難的。」若是寧平侯真能說動容湛不再追究此事,那她的銀子也能保住了。
一語未了,寧平侯已沉下臉來,冷笑道:「夫人叫我跟那個孽障低頭?若不是怕母親受不住,我早將那個孽障逐出家門了,又豈會容他再待在府裡,要我去向他低頭,門兒都沒有!」
且不說還有前頭問棋之事是壓在寧平侯心底一塊過不去的坎兒,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親兒子竟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他便恨不得再打容湛一頓,只衝今日容湛一再的頂撞他,害他丟盡臉面,他便絕不可能向他低頭,否則以後他在闔府上下的面前,還有什麼威儀可言?寧平侯倒是真的想將容湛給逐出家門去,只這會子他已知道,大楊氏是沒法補齊容湛的嫁妝了,那樣他自然不好再攆容湛出去,所以只能藉口是怕太夫人受不住,才會留下他的。
若是放在以前,聞得寧平侯說要將容湛給逐出家門,大楊氏還不定怎生高興呢,然此時此刻,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只得繼續勸寧平侯:「侯爺與大爺到底是親親的父子,父子之間,又豈會有隔夜仇的,侯爺還是找大爺說說去罷,啊?不然妾身若是真湊不出那筆銀子來,豈非真要被母親做主給休了,妾身的潛兒與菡兒兩個也要被妾身連累了?侯爺便是不看妾身,也要看潛兒與菡兒兄妹啊,就當妾身求侯爺了!」
一邊說,一邊掙扎著要起身給寧平侯下跪,一副蒼白無力,楚楚可憐的樣子。
寧平侯自來最吃大楊氏這一套的,見此情形,就算心裡再不肯向容湛低頭,也只得嘆息一聲,道:「罷了,我答應夫人,去尋那個孽障說說便是,夫人還在病中了,又折騰這些做什麼?萬一再加重了病情,可如何是好?」
大楊氏聞言,方暫時鬆了一口氣。
再說容湛與君璃隨著太夫人一行離開大楊氏的上房以後,二人本來還要跟去照妝堂服侍太夫人的,但太夫人明顯心緒不高,命大家都散了,她想回去歇歇,二人只得與眾人一道辭了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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