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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她,不委屈容潛的話,忙將那話與平媽媽學了一遍,道:「你覺得侯爺的意思,會不會就是咱們素日想的那個意思?」
平媽媽聞言,也覺得寧平侯應該就是那個意思,況就算寧平侯不是那個意思,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掃大楊氏的興,因滿臉笑容的道:「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很快便可以得償所願了。」
這話大楊氏愛聽,臉上也瞬間爬滿了笑容,道:「總算不枉我這麼多年以來的忍辱負重。」再過一陣子,等將小賤人也除去後,她就可以真正的錢權兼得了,的確可喜可賀!
平媽媽正待再說,就聽得素絹在外面道:「回夫人,跟三爺的寶良來了,說是有急事求見夫人。」
大楊氏聞言,猛地想到不會是容潛出了什麼事罷,不然寶良怎麼會這個時辰來求見,因忙道:「叫他進來!」
「是,夫人。」素絹應了一聲,很快便領著一個二十來歲,面相老實的男僕走了進來,正是如今跟容潛的小廝之首寶良,本來以寶良的年紀,是不能再做小廝的,但因大楊氏特意囑咐過平媽媽,要挑幾個老成的給容潛使喚,所以才挑中了他。
寶良一進來便恭敬的打千兒給大楊氏行禮,低著頭道:「奴才見過夫人……」
大楊氏不等他把話說完,已急不可耐的問道:「你說你有急事求見我,是什麼急事?敢是三爺出了什麼事不成?」
寶良苦著臉道:「回夫人,三爺自昨兒夜裡起,便一直將自己反鎖在書房裡,除了中途開門叫人拿過兩次酒以外,誰叫門都不應,奴才瞧著實在不像了,既怕三爺喝壞了身體,也怕傳到侯爺耳朵裡不喜,這才鬥膽進來求見夫人,還求夫人儘快拿出個章程來……」
「啪」的一聲,寶良話還沒說完,大楊氏手中的白底薄胎蓮花茶盅已被砸到地上,摔了個碎粉,濺濕了寶良的小腿褲腿。
大楊氏氣得臉色都變了,趕著寶良罵道:「沒有眼色的糊塗東西,狗奴才,三爺既然昨兒夜裡便開始不對勁兒了,怎麼昨兒夜裡不來報?就算昨兒天晚了,不方便來報,今兒個白天還有一整天呢,怎麼也不來報,非要拖到這會子眼見拖不下去了,才知道來報,府裡養你們何用?若是三爺有個什麼好歹,看我饒得了你們哪一個!」
罵著罵著,想起容潛這會子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禁不住又哭了起來,與一旁平媽媽道:「那個不爭氣的孽障,他是想氣死我嗎?難道在他心裡,我這個親娘,竟然連一個……都比不過不成?」
所謂「知子莫若母」,大楊氏早已自容潛借酒澆愁的行徑裡,猜到了他是在為問棋的死向她無聲的抗議。
平媽媽也猜到了這一點,忙扶了大楊氏,附耳輕聲勸道:「夫人且別傷心,三爺只不過是一時糊塗罷了,等再過上幾日,自然也就好了,母子之間,又豈有隔夜仇的?倒是先去瞧瞧三爺是正經,省得事情鬧大了,徒自惹人生疑。」說完喝命寶良:「糊塗東西,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帶路!」
寶良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忙唯唯諾諾應了,當先一步走了出去。
主僕二人隨著寶良急匆匆趕到外院,就見容潛在外書房的那進小院兒並不若她們想像的那般早已翻了天,而是靜悄悄的,讓人瞧不出什麼異樣來,平媽媽這才鬆了一口氣,小聲與大楊氏道:「夫人,三爺到底還是知道分寸的,您也別生氣了,有什麼話只管好好兒與三爺說,三爺自來孝順,不會不聽您話的。」
大楊氏也是鬆了一口氣,幸好事情還沒鬧大,因點頭向平媽媽道:「我知道了,你且叫門去。」
平媽媽應了,依然上前輕叩起門來,一邊叩一邊還小聲道:「三爺,我是平媽媽,夫人瞧您來了,您開開門。」
叩了半天,裡面卻什麼反應都沒有,平媽媽還好,大楊氏先已沉不住氣了,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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