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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容湛想要洗刷自己的冤屈,可就更要難上加難了!
太夫人見問,既不說相信容湛,也不說不相信他,只是道:「我知道此番你吃了大虧,但只你說你是被人陷害的,總也得說出是被誰陷害,並擺出證據來不是?就這樣空口白牙的說你是被陷害的,便是我信了你,旁人也不肯信你啊。罷了,橫豎事情已經過去了,就由得它過去罷,只要你以後改好了,旁人自然會慢慢兒對你改觀的。」
正如方才君璃所想的那樣,太夫人昨日是說過要還容湛一個清白,但這句話最關鍵的地方不是這個,而是前面那個『如果』,昨日太夫人見容湛被打成那樣,依然堅持說自己是冤枉的,倒也有幾分相信了他;只是這幾分相信還遠遠不夠,畢竟容湛以前是副什麼德行,闔府上下都知道,他說事情不是他做的,就真不是他做的了?他總得擺出證據來罷?
且若此事真不是容湛做的,那勢必是府裡別的男主子做的,死了的那個丫頭可是侯爺的通房,府裡的男僕們根本不敢招惹她,那弄大了她肚子的,便只能是府裡眾多男主子中的一個;不論這個人是誰,一旦查出來,都將是一件丟盡寧平侯府臉面的事,傳了出去,寧平侯府上下以後都別出去見人了,倒不如就此將事情打住,不管是不是容湛做的,都就此打住,畢竟他素日的名聲實在說不上好聽,便是再壞一點,料想也不妨事,也免得再壞了其他人的名聲,——太夫人自有太夫人的考量。
太夫人這話一出口,容湛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眼裡的期盼與希冀一下子消失了個無影無蹤,頹然的趴下身去,將臉埋在被褥裡,再不肯多說一句話。
看在君璃眼裡,就禁不住暗嘆了一口氣,經過此番之事,想來某人應當會知道名聲的重要性了罷?
送罷太夫人,君璃折回內室,就見容湛仍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將臉埋在被褥間趴伏著,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心裡正想什麼。
她想了想,正打算繼續方才太夫人來之前的話題,又聽得丫鬟的聲音自外面傳來:「大夫人瞧大爺來了!」
我勒個去,還沒完沒了!君璃暗自腹誹,卻也不能不讓大楊氏進來,只得又迎了出去。
待君璃屈膝行禮後,大楊氏問起容湛來,「這會子可好些了?我方才恍惚聽得人說已經醒了,可是真的?藥吃了嗎?」
君璃見問,正要回答,就聽得裡面傳來容湛的聲音:「是母親進來了嗎?奶奶,請母親進來罷,我有話與母親說。」
他不會又想問方才問她和太夫人的那個問題罷?君璃悄悄撇了撇嘴,到底還是請了大楊氏進去,而大楊氏來之前本來也是想親自見見容湛,好叫容湛知道她有多關心的,反正這會兒他的傷口已經上過藥也已換過衣裳了,沒什麼好避嫌的,聞得容湛此言,自是正中下懷,忙隨君璃走進了內室去。
一見容湛,大楊氏便忙不迭表達起對他的愧疚和心疼來:「我的兒,此番你真是受苦了,我一想到都是因為我去得太慢,才害你被你父親打成這幅模樣的,我心裡便自責得慌,疼得我昨兒一宿都沒睡著,幸好你已醒過來了,不然午夜夢回之時,我都不知道該以何面目,去見九泉之下的姐姐了。」一邊說,一邊已紅了眼圈,因忙解了襟間的帕子拭淚。
只可惜容湛卻跟沒聽見她的話似的,逕自便問道:「母親,昨兒個我便對您說過,此番之事真不是我做的,只是當時您並不肯相信我,那我現在就再重申一遍,此番之事真不是我做的,我是被人陷害的,您相信我嗎?」
大楊氏沒想到容湛請她進來,竟是為的這個,怔了一下,才略微有些不自然的笑道:「眼下你最要緊的,便是養好身體,況事情已經這樣了,再去追究這些,也沒什麼意義了,你不如放寬心,早日將身體養好,去你父親跟前兒好生磕個頭認了錯兒,我再在旁邊為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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