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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也是知道此事的呢?那簡直不可饒恕,那些小廝最多也就才跟了他幾年而已,不像孫秉,已跟了他足足二十幾年了,卻知情不報,指不定還與那些小廝一樣,背地裡極盡譏諷與嘲笑之能事的議論他,半點不將他這個侯爺放在眼裡,實在欺人太甚,通通都該死!
一想到孫秉可能早知道此事,卻知情不報,寧平侯又猛地想到,既然孫秉能知道,外院其他的管事自然也能知道;還有內院,一天到晚只知道亂嚼舌子本就是那些個碎嘴婆子的長項與最愛,事情竟已連外院尋常一個小廝都知道了,顯然內院也早人盡皆知了,——這豈不是意味著,他這些日子以來,竟都活在闔府所有下人的譏諷與嘲笑當中?這跟被脫光了衣服當眾遊街,可作為當事人的他竟不知道自己早被脫光了衣服,還在那裡招搖過市有什麼區別,他以後還有什麼一家之主的臉面和威儀可言?!
念頭閃過,寧平侯忽地大叫一聲,隨即奪過一旁小廝手中的板子,便朝地上跪著的孫秉和那幾個小廝劈頭蓋臉的打起來,一邊打一邊還氣喘吁吁的叫著:「我讓你們笑話我,我讓你們笑話我……」
孫秉與幾個小廝被打得渾身火辣辣的痛,卻絲毫不敢躲閃,更不敢開口求饒,只得咬牙硬撐著,想著侯爺也是血肉之軀,總有打累的時候,等侯爺打累了,他們自然也就解脫了。
寧平侯畢竟是四十幾望五十的人了,果然打了沒一會兒,便累得打不動了,喘著粗氣坐在椅子上,雙眼赤紅,一臉猙獰的恨不能吃人一般。
屋裡也隨之安靜下來,氣氛壓抑沉悶得讓所有人都是大氣不敢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孫秉及一眾小廝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之時,寧平侯忽地站了起來,一陣風般便往外跑去,霎時消失在了夜幕當中,孫秉等人方如被抽走了渾身的筋骨一般,接二連三癱倒在了地上,這才發現渾身不止疼痛,衣裳更是早已濕透。
寧平侯一陣風般離開值房,離開外書房以後,逕自便往內院大楊氏的上房走去,一路上都在想著等見了大楊氏以後,他一定要讓賤人好看!
枉自他二十年如一日的專寵於她,給她所有但凡自己能給的體面與尊榮,讓她一個下三濫人家出身的人活得那般的恣意體面,人人艷羨,對她所生的一雙兒女更是疼若眼珠;還想著自己百年之後,自己身上的爵位一定要傳給她為他所生的兒子;甚至在她故意養廢了自己的嫡長子,侵吞了自己原配的嫁妝,犯了那樣不可饒恕的大罪以後,依然處處維護他們母子,僅僅就在一個多時辰以前,還在為能讓她重獲自由與尊榮而努力。
誰知道賤人母子就是這樣回報他的,做兒子的就給他戴綠帽子,做孃的就幫著遮掩,不但打死了兒子兩個知情的小子,還將事情都推到了自己長子身上,母子兩個合起夥兒來讓他淪為整個侯府上下的笑柄,指不定他們這會子都還在沾沾自喜自己是多麼的聰明,他又是多麼的愚蠢,饒被在背後捅了刀子,依然滿心裡都只有他們母子,滿心裡都在為他們的以後謀算,全天下也再找不到第二個像他這麼蠢的人了!
想到容湛,寧平侯由不得就想到了那次他被自己打得半死之時,依然抵死不承認事情是自己做的,當時他還滿心憤怒,只當他是在狡辯,如今方知道,事情竟真不是他做的,他也是被人陷害的,自然不能白白背這個黑鍋。
可他當時是怎麼對大兒子的?簡單粗暴,幾乎不曾活活將他打死,且在事後得知了他之所以會變成今日這般不學無術的樣子,皆是大楊氏有意無意誘導縱容的結果以後,在得知了他母親留給他的嫁妝幾乎不曾被大楊氏侵吞殆盡以後,依然對他不假辭色,行動皆沒個好臉色,甚至在他的壽辰之上,還有意不帶他,而是帶老三那個孽子去應酬,弄得父子之間越發形同仇人,不死不休……而這些都是賤人母子害的,看他饒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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