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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因說道:「罷了,畫像上那個人至今沒有線索,催了也是白催,就這麼著罷,等過陣子找到那個人後再來算這筆帳不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雖不是君子,再多等一陣子還是等得起的。」
容湛點點頭,正待再說,鎖兒走了進來,屈膝行禮後稟道:「太夫人請大爺和奶奶即刻過去一趟,侯爺也在,說是有正事與大爺和奶奶相商。」
太夫人請他們過去商量事情,寧平侯也在?君璃與容湛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裡看到了疑惑,也不知道太夫人與寧平侯要與他們商量什麼事,是隻與他們兩個商量,還是府裡旁的人也都在?
君璃因問鎖兒:「太夫人打發的誰來請我們?可有說有什麼事與我們商量?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誰在?」
鎖兒道:「是太夫人屋裡的桑葚姐姐來傳的話,只桑葚姐姐傳完話立刻便走了,我還來不及向她打聽旁的。」
容湛在一旁插嘴道:「且別管這些了,橫豎去了祖母屋裡便都知道了,我們這便走罷,整好我還可以趁機向父親提提走蔭恩的事,想來有祖母在場,父親必不會有二話。」
君璃想想也是這個理,便不再多說了,只略整了下衣妝,又瞧著容湛換了件衣裳後,去了照妝堂。
果見寧平侯正陪著太夫人坐在靠窗的榻上,也不知道寧平侯說了什麼,太夫人的臉色頗有些不好看,寧平侯正賠著笑臉說好話,倒是不見旁的人,除了祝媽媽與如燕,屋裡也不見其他下人服侍。
容湛與君璃忙上前與二人請了安,待起身後,容湛便笑著恭聲問道:「不知道祖母與父親這會子傳孫兒與孫媳來,有何吩咐?」
太夫人瞧得他兩個進來,面色稍緩,只語氣仍有些不痛快:「問你們的好父親去!」頓了頓,看向寧平侯道:「我知道如今你也是四十好幾快五十的人了,又是一家之主,自然不把我這個做母親的放在眼裡了,也是我太沒有自知之明,只當生養了你一場,你便多少該聽我幾句話,如今方知道,我一個老背晦,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重要!」
這話就說得有些重了,尤其還當著容湛與君璃的面兒,寧平侯一張臉霎時漲得通紅,只得起身貼著軟榻跪下了,向太夫人賠笑道:「母親這話說得,兒子越發沒有立足之地的,母親生育兒子,養育兒子,待兒子的恩情比天還高比海還深,別說兒子如今只是襲了祖上的爵位,便是兒子再體面再風光,那也是母親的兒子,又豈敢不聽母親的話?還請母親息怒,咱們再從長計議便是。」又看了一眼容湛與君璃,意思是讓太夫人在小輩面前給他留點體面。
太夫人聽了寧平侯前面一席話,心裡倒還熨帖,臉色也不覺好看了許多,誰曾想寧平侯緊接著就來了一句『從長計議』,當即又變了顏色,怒聲道:「此事還有什麼好從長計議的,你那個寶貝媳婦兒到底做過什麼事,如今闔府上下還有誰不知道?我又沒罰她重的,不過只是禁了她的足而已,你倒好,三天兩頭的來為她求情,前兒是你的生辰,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如今不過一個外甥女兒小產了而已,你竟也來為她求情,說什麼『自來看那丫頭比親生女兒一般無二,如今她出了這樣的事,不去看一眼,委實於心不忍』,這樣的事情,有了一次有二次,有了二次便有三次乃至多次,下一次,你是不是就要直接讓我解了她的禁足了?我這樣朝令夕改的,以後還要怎麼服眾?還有湛兒和他媳婦兒,你讓他們兩個心裡怎麼想,你就不怕他們寒心嗎?」
一想到寧平侯方才對自己說大楊氏也可憐,一個人冷冷清清待在自己院裡,平日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長天白日的,實在難熬,且她如今已知道錯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試探著問自己能不能再給她個機會,太夫人便覺得氣血直往頭頂上湧。
那個賤人,都已是年過四十,做了祖母的人了,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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