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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求祖母有什麼話都等我娘醒過來後再問,且先使人去請個太醫來瞧瞧可好?孫兒給您磕頭了,求您發發慈悲!」一邊說,一邊給太夫人磕起頭來。
一旁顧氏見自己的夫君都磕頭了,心下雖不情願,卻也只能跟著磕起頭來,心裡卻已將大楊氏恨了個臭死,咬牙暗想道,本以為自己的婆母只是蓄意養廢了自家大伯,誰知道竟還昧了人家這麼多東西,連帶他們一家三口都要跟著遭殃了,真是晦氣!
太夫人卻是鐵了心要發落大楊氏,不然這次她能私自放債,下次豈不是就要殺人放火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這麼一大家子人被一個貪婪惡毒的賤婦所拖累!
是以太夫人只當沒聽見容潛的哀求一般,直接命人將他和顧氏拉開後,仍命祝媽媽將大半盆冷水潑在了大楊氏的臉上。
昏迷中的大楊氏不由打了個寒顫,隨即眼皮顫顫,清醒了過來,只是一時間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還是在看到上首太夫人和寧平侯的冷臉,以及其他人或是幸災樂禍或是冷然不屑的目光後,方後知後覺的想起發生了什麼事,一時間只恨自己方才為何要醒來,為何不一直昏迷下去。
太夫人才不管大楊氏心裡是怎麼想的,見人已經醒了,逕自便冷聲問道:「楊氏,三日前我便與你說過,今日你若不補齊了秦氏的嫁妝,完璧歸趙,我便做主休了你,可你方才不但沒有補齊嫁妝,說自己一兩銀子也再拿不出來了,還偷偷做了放債這樣見不得人的事,又口口聲聲說湛兒媳婦是在誣陷你,如今借票與地契都已白紙黑字的在這裡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知罪不知罪?」
大楊氏辯無可辯,可又不甘心就此認罪,更知道自己不能認罪,便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哀哀的哭起來,哭得是肝腸寸斷,撕心裂肺,再配上她狼狽落魄的樣子,瞧在不知情的人眼裡,只會覺得她也太可憐了。
只可惜,在場的人都是知情人,除了容潛以外,就沒有誰會覺得她可憐,不但不覺得可憐,像二夫人與三夫人兩個,更是巴不得趁機痛打一回落水狗,只礙於太夫人與寧平侯還沒發話,不敢輕舉妄動罷了。
大楊氏哭了半晌,見就沒有一個人出言讓自己別哭了的,亦連寧平侯都不吃她這一套了,只得漸漸放低了聲音,改為了小聲的啜泣。
「哭不下去了?」太夫人冷嗤一聲,道:「既然哭不下去了,那我再問你,你到底認罪不認罪?」
大楊氏哭又哭不下去,答又不知道該怎麼答,只得拿帕子掩了嘴,半真半假的咳嗽起來,趁此機會,腦子飛速轉動起來,自己到底要如何做,方能度過眼下這一劫?
正六神無主之際,平媽媽不顧太夫人屋裡丫頭婆子的阻攔,硬闖了進來,「噗通」一聲便跪到了大楊氏身後,道:「實不相瞞太夫人與侯爺,夫人之所以昧下了大爺的銀子,乃是奴婢在後面一力攛掇的,夫人自己一開始並沒有那樣想過,夫人待大爺的確是一片真心,都是奴婢見先頭夫人給大爺留下了那麼多銀子,起了壞心,變著法兒的攛掇夫人的。太夫人與侯爺當知道,奴婢雖只是一介下人,卻因自小將夫人奶到大,陪伴夫人的時間,說句託大的話兒,比我們家老太太這個親生母親和侯爺這個枕邊人尚要多得多,奴婢的話,夫人向來都能聽得進去幾分,如何架得住奴婢在耳邊日也攛掇夜也攛掇?所以才會昧了大爺的銀子,這樣的事,有了一次便有二次,次數一多,可不就成今日這般模樣了?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與我家夫人並無多大幹系,我家夫人充其量只是耳根子軟,御下不嚴而已,還請太夫人與侯爺要罰就罰奴婢,不論是打殺還是發賣,奴婢都絕無半句二話!」
平媽媽一席話說畢,大楊氏心裡那塊一直懸得高高的大石總算落地了一半,只是耳根子軟,御下不嚴的話,太夫人與侯爺應該不會拿她怎麼樣,不過那些銀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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