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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怪我不孝,去衙門告父親不慈了!時辰已不早了,兒子告辭!」說完,便轉身頭也不回的大步去了。
餘下寧平侯被他最後那句話氣得半死,一個個的都敢威脅要去衙門告他,把他當什麼人了,真當他怕了他們不成!
寧平侯怒不可遏的正要叫人去將容湛那個不孝子給捉回來,不經意卻瞥見馬鞭上那縷頭髮裡,竟然有一根白髮,滿腔的怒氣霎時如洩了氣的皮球,頹然的坐到了椅子上,想起了容湛今年好似才二十二歲還是二十三歲,這麼年紀輕輕的,怎麼竟就會有了白頭髮,他成日裡不是逍遙快活得狠,只知到花錢,什麼都不操心的嗎?
隨即又猛地想到,當年容湛剛出生時,他是多麼的高興,每日裡回來第一件事,必是去看他,只要他一哭,他便心如刀絞,顧不得「抱孫不抱子」的講究,定要親自抱著他,直到他不哭為止,他的胎髮他也是細心拿荷包裝了,日日帶在身上……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父子兩個越來越疏遠,如今更是走到了這一步的呢?
還有秦氏,當年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是那麼的好,秦氏死時,他是那麼的傷心,只恨不能跟著她一塊兒了,還是為了容湛,他才撐了下來,等到一年後太夫人讓他續弦時,他又在心裡發誓,將來一定不會讓容湛受到半點委屈,要讓他跟秦氏在時一般千嬌百寵……事情為什麼就會變成了今日這般模樣呢?
不提這邊寧平侯的百感交集,卻說容湛怒氣沖沖的離了外書房後,逕自便往內宅自己的院子走去,只要在努力,他才會覺得溫暖,才會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被所有人都拋棄了的人。
因他還散亂著頭髮,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森冷的寒意,讓沿途遇上他的丫頭婆子們都忍不住害怕,一個個的行了禮,便忙肅手退至了一旁,待他走遠後,才急匆匆的逃離現場,惟恐遲了,便不慎惹著了他,成為了現成的出氣筒。
彼時君璃吃完了飯,正與晴雪在院裡一邊說話一邊散步當是消食,同時眼睛還不忘時刻緊盯著院門,看容湛什麼時候能回來。
所以容湛的身影才一出現在院門口,她便已經瞧見了,又見他散亂著頭髮,臉色十分難色,唬了一大跳,只當寧平侯又打他了,忙忙迎了上前,急聲問道:「怎麼弄成這樣了,可是侯爺他又打你了?你傻呀,就那樣站著任他打,他又沒綁住你的腿,你難道不知道跑了?」在心裡把寧平侯罵了個半死。
容湛並不回答她的話,而是顧不得院子裡還有那麼多丫頭婆子在,一把便抱住了她,半晌方哽咽著說了一句:「二十一年的九月二十七日,我沒了母親,今日,我沒了父親,以後,我就只剩下奶奶一人了!」
君璃本來還在腹誹這貨又趁機吃她豆腐,不想就聽得他說了這麼一句話,心霎時尖銳的疼痛起來,奈何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慰他,只得用力的反抱住了他,希望能透過這樣的舉動給他以溫暖和力量。
容湛心裡之前其實還是對寧平侯抱有孺幕之情,所以才會說自今日起他沒了父親的話罷?
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擁抱了半晌,還是晴雪在一旁見丫頭婆子們都探頭探腦的,怕再這樣下去影響不好,——雖然晴雪對此很是樂見其成,假意咳嗽了幾聲,方讓君璃先回過了神來,忙一把推開了容湛,故作自然的道:「你這樣蓬頭垢面的成什麼樣子,還是進屋先收拾收拾罷。」只是她的耳根,卻一眼就能看出早已紅透了,說完便甩手逕自走進了屋裡去。
容湛想起方才不但自己抱了君璃,她還回抱了自己,霎時覺得方才在寧平侯那裡受的那點氣也不算什麼了,臉上不自覺帶出了幾分笑來,跟在君璃後頭也進了屋裡。
君璃連自己的頭髮都不怎麼會打理了,自然也不會給容湛梳頭,於是叫了菊香進來服侍,菊香領命拿了梳子正要給容湛梳,不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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