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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撇嘴不以為然,或是一副看好戲架勢,總之就沒有一個說話建言的管事媽媽們,暗自冷笑一聲,這會兒看戲不怕臺高,將來有你們哭的時候,才恭聲答道:「回大奶奶,府裡並沒有這樣的行當,都是每月月底發放當月的月錢,沒有提前支取之說。」
君璃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這才又轉向於嬤嬤,道:「既然沒有這樣的行當,嬤嬤這會子又支取的是哪門子的月錢?」
於婆子一臉的不服氣,大聲說道:「大奶奶當家也有好幾日了,難道竟不知道當年老老侯爺在時,曾立下一條規矩,但凡近身服侍過老一輩子主子的老人兒們,就算不當差了,一樣有月錢可拿的?太夫人她老人家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竟讓大奶奶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年輕媳婦子管起家來,哪裡及得上大夫人管家時那般事事周全,上下服氣?大奶奶若是今兒個不給我銀子,我這便去祠堂哭老老侯爺和老太夫人去,看兩位老人家才走了幾個年頭,咱們這些服侍的老人兒便被作踐成了這般模樣,實在是寒心!」
君璃聽她口口聲聲大楊氏管事時如何如何,如何還能不知道此事必定與大楊氏脫不了幹係?冷笑一聲,緩緩說道:「於嬤嬤,我來問你,你是自由身,還是寧平侯府的下人?」
於婆子沒想到自己說了那麼一大通,就換來君璃這般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怔了一下,才道:「我自然是寧平侯府的下人,不然……」
「嬤嬤竟還記得自己的寧平侯府的下人,」話才起了個頭,已被君璃冷聲截斷,『下人』兩個字還被她有意咬得極重,「我還當嬤嬤早忘了這一點呢!嬤嬤是服侍過老太夫人不假,可再怎麼說,也只是一介下人,無論如何滅不住主子的次序去,到底是誰給的嬤嬤膽子,在這裡對我一個做主子的呼來喝去,不恭不敬的?」
於婆子被說得語塞,想要反駁,一時間又找不到話來反駁,只得故技重施,往地上一坐,便又要哭老太夫人:「老太夫人,您睜眼瞧瞧啊,當年小柳兒服侍您時,可從不曾被人這般作踐過,誰知道臨到老來,倒被您玄孫輩的少奶奶擺起主子款來,實在太讓人寒心了,長此以往,又還有誰敢對主子盡忠賣命啊?」
「寒心?」君璃立刻說道,「嬤嬤既然還記得自己是寧平侯府的下人,就該知道,你的生死榮辱,都取決於做主子的一念之間,主子讓你生,你便得生,主子讓你死,你便得死!也別想著服侍主子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做下人的服侍主子不是應當應分之事?難道侯府沒有給保你們衣食無憂,沒有給你們發月錢不成?你們用你們的勞動來換一碗飯吃,主子們用銀子來買你們的勞動力,說得直觀一點,本就是貨屹兩清之事,還談什麼功勞不功勞,苦勞不苦勞的?就算你們以自由之身去外面討生活,付給你們銀子的人那也是大爺,你們在其面前不敢有二話,怎麼如今你們以奴僕之身,饒衣食無憂,日子過得比外面大半的平民好得多,尚且倚老賣老的與主子叫起板來?」
「還說什麼,『還有誰敢對主子盡忠賣命』,做下人的對主子盡忠難道不是最基本的本分嗎?於嬤嬤,別說你如今不當差了,就算你如今還在老太夫人屋裡當差,也沒有提前支取月錢的說法!你倒好,我不過多問幾句,便做一個『作踐』又一個『寒心』的,老老侯爺和老太夫人泉下有知,若是知道兩位老人家的寬和仁慈,有朝一日竟會成了刁奴奴大欺主,以下犯上的倚仗,怕才真是會死也不能瞑目!」
君璃一口氣說了這麼大一通話,不由有些喘,一旁鎖兒見狀,忙將一杯溫茶遞上,她吃了幾口,待喘息稍稍平定後,方定定看向地上已被說得啞口無言的於嬤嬤,道:「於嬤嬤,這會兒你還要去祠堂哭老老侯爺和老太夫人嗎?」
本來她心裡其實是很不想一口一個『主子』怎麼樣,一口一個『下人』又怎麼樣的,這樣的話她素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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