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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當時跟著去了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他為什麼沒有跟著去？就因為沈鸞沒有邀請他？就因為他可笑的自尊？

「蕭大人。」

沈鸞的身影出現，比起之前略顯消瘦，不過神情依舊平和溫婉。

「大人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蕭然在心裡苦笑，每回見到她，她都是這樣的問話，像是自己沒有事就不會來找她一樣。

「我聽說你病了，一直也沒有機會來看望你，如今可好些了？」

「已經好多了，多謝蕭大人惦記。」

「那日，如果我陪你一道去寺裡……」

蕭然語氣很是歉疚，不過話沒說完就被沈鸞笑著打斷。

「蕭大人不必自責，這哪兒能怪到你身上？我可沒那麼不講道理。」

她掩著嘴輕笑，偶爾咳一聲，又用熱水壓下去。

「蕭大人有蕭大人的事情，遇到馬匪只是個意外，好在有驚無險，事情已經過去了，蕭大人也不必再提。」

蕭然這次來找她並沒有別的事，只是單單來探望，讓沈鸞倒有些驚訝。

她始終以禮相待，客客氣氣地招待了，又親自相送到二門，禮數周全，完完全全是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有的樣子，可蕭然總覺得有哪裡與自己想的不一樣。

她真的一點怨氣都沒有？是因為這件事真的沒有那麼嚴重，還是因為，在她心裡，自己只是個不相干的人？

……

沈鸞養好了病，秦舒又約她一塊兒進宮。

這進宮怎麼就成了稀鬆平常的事兒？

秦舒牽著沈鸞的衣角哼唧，「上次沅凌也算是幫了我，我還沒跟他道謝，剛好甄貴妃娘娘也想我了，又提到你，說咱們遇到馬匪一定很害怕，就叫著一塊兒進宮陪她說說話，去吧阿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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