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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朝重立太子,原太子沅蘇,改封逍遙王。
沅蘇在此之前都沒有再去過千樹島,如今再按捺不住,收拾好東西直奔出晏城。
千樹島,已經得知訊息的秦嬌嬌坐在紫妍花田邊的鞦韆架上,手裡拿著花藤慢條斯理地編著。
她身邊放了幾張開啟的信,風吹過,一片紫妍花瓣飄落到信上,然後慢慢地又被風吹遠。
她還沒見過沅蘇簪花的模樣,一定很好看。
……
若干年後。
沅瑾遊歷國朝山水,又周遊列國,編撰整理了國朝以及周邊諸國的地理、資源、風土人文典籍,功在千秋。
沅蘇與嬌嬌仗劍江湖,看盡山川水色,也攜手鎮守要塞,一生相知相守,名動天下。
如霽繼承皇位,重新修訂了朝政民生,先於周邊列國變法治國,國朝盛極一時。
這時候的秦戈和沈鸞,已年華垂暮。
千樹島上,孩子們都各有所成,沈鸞和秦戈坐在院中,沒讓人打擾。
他們兩人的手相互交握著,靠在一處。
「老頭子,我這輩子過得特別開心。」
沈鸞臉上有了蒼老的皺紋,一雙眼睛卻依舊能看出當年的絕代風華。
她與秦戈始終相濡以沫,平靜安寧地過了一輩子。
秦戈閉著眼,他的精神不大好,雖然多年來一直悉心調養,但徵戰多年身上落下的病根太多。
秦戈握著沈鸞的手微微收緊,沈鸞在他肩頭蹭了蹭,嘴角彎起來,「人一老了,就喜歡回憶從前,那會兒我對你避之不及,還好,你沒放棄。」
「我早就,認定了你。」
沈鸞笑意更深,忽然問他,「那你可知道,我是何時對你動的心?」
她也沒等秦戈問,說道,「我也不記得我那時是為何入的宮,那天,天悶得慌,出宮的路上忽然下起了雨,瓢潑似的,逼得我只能站在廊下,等宮女去取雨具,之後,你便撐著傘出現。」
沈鸞到如今都能回想得起那時的秦戈,他從雨中走來,一雙星目一直看著自己,彷彿看到了寶貝似的。
他穿著青色的衣衫,束著發,英挺的五官在霧濛濛的雨裡顯得格外醒目,周身水氣環繞,好看得驚為天人,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一樣,也走入了她的心裡。
「那時我就想著,舒舒的兄長怎的好像變得如此陌生?又如此好看,我若是要嫁人,怎麼著也要是你這樣的,沒想到,還真成了真。」
秦戈沒說話,唇邊慢慢溢位笑來。
他也記得,那日的沈鸞站在廊下,對著落下的一串串雨珠子伸出手,她的眼睛好像星星一樣又亮又純,美得不可方物。
一場雨,將兩人網在了天地間,網住了此後餘生。
……
一年後,秦戈病逝,在沈鸞懷裡閉了眼。
沈鸞沒有傷心欲絕,親手給他整理了衣衫,要陪他一個晚上。
第二日,她靠在秦戈肩頭,沒能醒過來。
沈鸞表情安詳,與秦戈交握的手中,握著一隻金翅鳳簪,那是她最喜歡的一樣首飾,每每讓秦戈給她簪於發間,羽翅輕顫,仿若要振翅高翔。
……
沈鸞睜開了眼睛。
她記得自己是死了的,無病無痛,隨秦戈而去,可怎麼又醒了?
沈鸞伸出手,手掌細嫩白皙,不是她見慣了的衰老的樣子,摸了摸臉,緊緻潤滑。
「我這不是……又重生了吧??」
沈鸞莫名異常,這回她可安息得很,一點兒冤屈悔恨都沒有,這重的又是哪門子的生?
周圍瀰漫著淡淡的霧氣,沈鸞嘗試著走了走,發現根本辨認不出方向,於是在原地站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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