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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寒有些鬱悶，但看著小丫頭那麼開心，他又不好說什麼，只得跟在她們身後，一起買除夕晚上要穿的禮服。
遲芮和程海拉一見如故，很快便聊得火熱。
兩人一起給各自的男伴挑選衣服，根本不給他們插嘴的餘地。
葉明寒和遲朗只好拿了衣服去更衣室，剩遲芮和程海拉在外面等著。
見遲朗不在，遲芮猶豫了再猶豫，還是沒忍住問程海拉：“海拉姐姐，你和朗哥哥……你是他的女朋友嗎？”
程海拉拿起一條領帶正在看，聞言，不由輕笑著搖頭，“不是。”
“可是我覺得你們很親密啊……”
遲芮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她剛才明明還看到朗哥哥對她……那樣了！這不是男女朋友、甚至夫妻才能做的事嗎？
“其實啊……”程海拉看了她一眼，緩緩湊近她耳邊，吐氣如蘭，“我和你哥……是床伴關係。”
遲芮再次愣住了，這句話的資訊量有點大，她有些卡殼。
床……床伴……
是她想的那種意思嗎？
程海拉望著她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粉頰，輕輕一笑：“哎呀，小芮芮你真的好可愛啊！”
“你還在讀高中吧？我還是不跟你說這個了。”
她笑著轉過身，往放鞋子的專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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