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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被誰捅了一刀受了重傷,目光呆滯,嘴裡含糊不清地喃喃著什麼,一邊小幅度地搖著頭,一邊跌跌撞撞地朝樓家門庭內走去。

院外的護衛是何家帶來幫忙的人,看見了這個形容狼狽、神色奇怪的晉琺,提防地伸手攔住,晉琺卻好似看不見一般,繼續直直地往裡走,腳步也不知道要停。

「樓叔,讓我見,樓叔。」

護衛狐疑,沒認出來他是誰,要將他轟出去,身後樓家的主人卻趕到了,嘆了口氣阻止。

「樓叔……」

晉琺提著一口氣,看見眼前站著的樓父,眼睛裡終於有了亮光。

他跪下來,雙手抓著樓父的衣擺,啞聲乞求:「樓叔,我求求你,讓我見見雲屏。」

樓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你,你還來做什麼?算了,以前的事,我們也懶得同你追究了,就說眼下吧。你要見雲屏,那是不可能的了,她今日已經成婚,嫁人,去夫家了。你……以後只當不認識她,也不認識我們樓家罷。」

晉琺臉上的表情慘得彷彿有人當著他的面,把他的眼睛給挖了出來。

「不,不是的。她一定是嚇我的。」

樓父沒再說什麼,招招手,叫下人將一個箱子抱了過來,放在晉琺面前。

「這是屏屏留給你的東西,你帶回去吧。」

晉琺把箱子開啟,裡面是他挑選的喜帕、蓋頭,一對對的瓷娃娃,還有一些別的他親手放進雲屏嫁妝箱籠中的物件。

「屏屏說,這些東西,你還是留著,送給你真正的心上人,比較妥當。」

晉琺心口絞裂地痛。

他不敢伸手去碰那個箱子,又不敢捨棄。

最後到底是親手抱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渾渾噩噩地回到了晉府。

永昌伯府早已得了訊息。

晉琺進門時,府中一片肅然。

永昌伯躲進了書房中,說是要處理公務,晉夫人無處可躲,只好捏著手帕,端坐在主位上,強撐著脊背筆直。

可在看見晉琺一身慘然地進屋時,晉夫人的肩背依舊有幾分顫抖。

晉琺抬起眼,看了看她。

那目光中什麼也沒有,枯燥無光,彷彿根本就看不著她。

晉琺腳步轉了轉,走向書房。

書房門口有人攔他,卻又哪裡攔得住,被晉琺一腳踹開書房門,直直走向了永昌伯。

他麻木地開口:「現在,和我去進宮面聖。」

永昌伯氣得鬍鬚顫抖,卻莫名畏懼於晉琺身上滲出來的死氣,不敢發怒。

只壓抑著說:「現在面聖?你瘋了吧,去見陛下做什麼?」

「自然是找回我的妻。」晉琺眼神中鑽出了刻骨的仇恨,「我與屏兒三書六禮只差迎親,屏兒早已與我有正式婚約,樊肆分明是偷!是搶!」

「三書六禮?」永昌伯搖搖頭,揚聲叫來晉夫人。

晉夫人進門,手中也抱著一個箱子。

她開啟箱子,裡面是被剪爛的聘書,被塗去姓名的禮書,洋洋灑灑,情狀悽慘。

「樓氏將晉府下的聘禮如數還了回來,聘書禮書也被撕毀作廢,你原本的迎親書……也被他們拿走。想來,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另一份,你如今與那樓姑娘又哪裡來的三書六禮?你哪怕去求陛下,也站不住腳,白白害了你的前程!」

「前程?」晉琺慘笑一聲,「若不是聽了你們的安排,我又如何會去與那幾個酒鬼交好,又如何會讓一個小小的婢女鑽了我的空子,甚至誤了婚期,叫我……」

晉琺胸中劇痛,難以繼續說下去,他揪緊自己的領口,半晌沒有換過氣來。

「我,我那也是為了穩妥起見。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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