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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林家以外,陶、陸、吳三家誰家又幹淨到哪裡去?不都是佔了榷場的便宜?林謹容撫了撫額頭:“我記得當初在京中時曾和張珊娘提起過梅寶清此人,張珊娘說是錢多了會咬手。”
陸緘沉思片刻,道:“現在就看他從前佈下的那些人脈起不起作用了。我記得他有個親妹子是送進王府的,還有正式的封號位分。”頓了頓,低聲道:“不是福就是禍!”說到這裡,還有些緊張了:“若是禍,人家一定要弄他和他上頭的人,可能會牽扯很廣。”說不定從前乾的事都會被扯出來,平洲這幾家人都怕要不太平了。
林謹容把碗筷遞過去,沉靜地道:“不會,一定不會牽扯上我們。梅寶清不是那樣的人,他多半會全數揀來一個人背了。”當年陸家敗財是真的,但也沒聽說牽扯到這種事(情qing)裡面去,這個她有把握。
陸緘苦笑一聲:“即便牽扯上也是沒法子的事,到哪步說哪步的話,吃飯。”
夫妻二人剛把晚飯吃過,芳竹就在外頭候著了,林謹容招她進來問話:“三爺那裡怎麼說?”
芳竹道:“三爺也得知了訊息。他還得了梅大老爺託人送來的一句話,他本來早前要親自過來說,但因著奴婢過去了,便讓奴婢把話帶過來。梅大老爺的原話是這樣說的:梅寶清對不起大夥兒,讓大夥兒的錢財打了水漂,他給大家夥兒賠禮了。要怪他恨他,他都承著,若是體諒他,但凡有東山再起那一(日ri),他也不會虧了大家;至於其他事(情qing),都是他梅某人一個人的事(情qing),和大家沒任何關係,請大家放心。”
和林謹容猜的一樣。陸緘看著林謹容沉靜的模樣,不知不覺地也就跟著沉靜下來,道:“怪也怪不上他吧,當初簽過契書的,想必關於虧損這條他寫得很清楚。”至於事後梅寶清能不能脫困東山再起,又要怎麼回報這些人,那又是無憑無據,虛無縹緲的事(情qing)了。但梅寶清總是把意思傳達到了,他不會牽連人家,獨力承受,希望人家也別去((逼bi)bi)他,給他留條活路,他記(情qing)。
這個人啊。林謹容嘆息了一聲,和陸緘商量:“不論如何,牽扯到這麼多人,頂好是寫封信給容七那裡,打聽一下事由,也好做到心中有數。”
陸緘應了,打發芳竹:“跟著我們一起過去,把這話說給大老爺知道。”
陸建新愁兮兮地坐在房裡,和林玉珍二人相對無言。比之林玉珍,他心裡又更難過許多,雖則早有心理準備,到底是他多年的積餘,一點一點積存下來的,說沒就沒了,還可能被牽扯上,叫人怎麼不鬱悶?
林玉珍同他商量:“老爺也別擔心,不是什麼大事,反正當初你不曾出面,是用我的名義投的。再說,咱們把錢交給他,可不是讓他去犯法的,實在不行,反過去咬一口就是了!”
陸建新道:“你知道什麼?當年老太爺還活著的時候,生意上和他可沒少往來,每年裡,光是清州榷場裡走私出來,再經他的手賣出去的(禁jin)榷物就得有多少,我能推說不知道,但人家會信?這一口好咬下去的?”
林玉珍也就沒什麼辦法了,默然道:“使人打聽訊息了麼?當初就應該聽二郎和他媳婦的。”
陸建新揉了揉眉頭,不高興地道:“這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
忽聽方嬤嬤在簾外道:“老爺、太太,荷姨娘親手做了枸杞粥過來。”
陸建新抬頭看去,但見簾子下頭露出窄窄翹翹一雙金蓮,知道是荷姨娘站在那裡,就偷眼看向林玉珍。見林玉珍沉著臉,一言不發,便試探地道:“晚了,再氣也得吃東西不是?”
趕都趕不走的癩皮狗,((逼bi)bi)人太甚!林玉珍咬了咬牙,道:“讓她送進來吧。”
荷姨娘捧著一鍋粥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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