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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辰放下酒罈，柔聲道：“這些年，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宋飛揚放下長琴，舉起酒罈，道：“來，陪我好好喝幾杯吧。”
莫辰咧嘴輕笑，沒有說話，舉起酒罈和宋飛揚碰了一下，開始仰頭暢飲起來。
夜月朦朧，細雨如絲，兩人坐在南山之上，不談世事，不問其他，只是碰壇對飲，給人一種隱士高人的仙風道骨之感，但一絲哀愁卻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我想去一趟東海。”酒到中旬，宋飛揚忽然開口道。
莫辰心中忽然一陣抽搐，道：“因為東海牧家？”
宋飛揚點頭道：“快百年了，也是時候去看看了。”
“你還是忘不了她嗎？”莫辰悠悠問到。
他口中的她，正是東海牧家家主之女，牧熙妍。
百餘年前，莫辰和宋飛揚等人一同前往東海，宋飛揚對牧熙妍一見鍾情，奈何後者無意，不過宋飛揚也沒有放棄，日復一日的追求，卻並未換來牧熙妍的動心。
直到莫辰前往震界神碑，宋飛揚也未能追到牧熙妍。
宋飛揚慘笑一聲，道：“故人已不在，又何來忘不忘之說呢？”
“什麼！？”
莫辰瞳孔微微一縮，露出驚駭之色，難怪，宋飛揚在數十年前前往東海之後，回到萬神鋒便獨坐南山，終日以酒消愁，萬分墮落，原來，是故人已不在。
看來牧熙妍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為何？”莫辰驚疑問道。
隱世世家牧家家主之女，宋飛揚心愛之人，是誰，敢下毒手，而且還能成功。
宋飛揚輕輕抽搐隨身佩劍，銷魂劍，劍長三尺三，劍分九節，現在卻已斷其三，至從迴歸南山之後，宋飛揚，便再也沒有將其拔出過，今日，是第一次，因為，有莫辰在，有這個老友在。
他含情脈脈的盯著銷魂劍，眼神有些痴迷，隱隱間，還帶著一些水霧，似乎，響起了當年諸多往事。
莫辰沒有出聲打擾，靜靜的看著宋飛揚，感受著宋飛揚的情緒，內心，也是有點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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