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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餘波震傷不可。
“該死！”
見自己的攻擊被破掉，牧冥天忍不住暗怒一聲，雖然他有所恢復，但離巔峰始終還差一點，就是這一點，便是天淵之別，若是恢復巔峰，即便是霸千秋這種九重後期強者，他也能快速誅殺。
但未能恢復到巔峰，即使能夠壓制住對方，但也很難將其誅殺。
“牧冥天，穆熙妍到底是怎麼回事？”送宋飛揚一擊之後，冷然的看向牧冥天。
牧冥天神色驚疑，凝聲問道：“你又是誰？”
雖然他已經知道莫辰幾人的身份，但此人出手不多，話語甚少，他的確很難猜測。
“我只問你，穆熙妍是生是死？”宋飛揚繼續冷道。
牧冥天眸光一閃，忽然道：“我知道了，普天之下，對穆熙妍如此無法忘懷的，除了銘紋宮九長老宋飛揚外，怕是再無其他人了。”
牧冥天直接猜出了宋飛揚的身份，不僅是因為宋飛揚對穆熙妍的愛意，還有他隨莫星雲而來，兩者結合，這就很好猜測了。
錚！
一聲錚然，宋飛揚祭出塵封已久的銷魂劍。
銷魂劍，劍長三尺三，魂劍九節，雖斷其三，卻依舊散發著一股別樣的氣息。
劍身錚鳴不斷，似乎感應到了宋飛揚此刻的心境，變得肅殺無比。
“當年，我三戰無影峰，卻失魂數十年，今日，縱使劍毀人亡，我也要牧家付出慘重的代價，將事情問個水落石出。”宋飛揚緊握銷魂劍，直指牧冥天。
牧冥天嘴角抽搐，臉上冷意連連。
若說莫星雲對牧家打擊極大，那這宋飛揚絕對是影響牧家的根基。
當年與莫星雲血洗無影峰，其後兩次在無影峰上大開殺戒，牧家有史以來，死在宋飛揚手上的牧家之人，怕是最多的。
“當年若非我重傷，你早已身死。”
牧冥天冷意十足，冰寒道：“不過，你對穆熙妍愛意如此之深，又可知穆熙妍對你是何態度？”
宋飛揚面色肅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牧冥天，劍身錚鳴，殺意在浮現。
牧冥天繼續道：“穆熙妍，重未在乎過你啊，她所追求的，不過是武道極致而已，在她心中，你不過一過客罷了。”
“她，是生是死？”宋飛揚繼續問道。
牧冥天搖頭冷笑道：“我為何要告訴你。”
“那我就親自找答案。”宋飛揚冰冷一聲，銷魂劍顫鳴之勢更濃，一股青色光華綻放，絕強的銷魂劍意橫衝而出。
這一刻，宋飛揚為愛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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