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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芳芳聽說鍾亦恆是為了畫展票才看書的,驚訝地說道:“我聽過柳叢竹這個人,脾氣很奇怪的,你怎麼讓他答應只要你瞭解了藝術史,就給你票的?”
鍾亦恆笑眯眯的:“我就賴在他家,默默盯著他畫畫,畫家需要靜心畫畫,他對我忍無可忍。”
馮芳芳擔憂地看著那本密密麻麻的藝術史:“這幾天你又要拍戲又,真的記得下來嗎?”
鍾亦恆悶頭看書:“我這幾天戲份不多。”
鍾亦恆在片場認真看書的樣子逗樂了不少劇組的人,還被偷跑來劇組拍照的記者拍到了,傳到網上後,一眾粉絲大喊女神認真,還莫名吸了不少路人粉,鍾亦恆有點哭笑不得。
這天,鍾亦恆的戲份在上午,拍完上午的戲後,謝平秋開車送鍾亦恆回家,鍾亦恆在路上直接睡著了,謝平秋見鍾亦恆車上還在看那本藝術史,小聲嘀咕了句“不知道的還以為要考藝術類研究生呢,要是你演戲也能拿出這股勁兒,洗脫花瓶標籤指日可待咯”。
嘀咕歸嘀咕,謝平秋開車速度是減下來了,開得穩穩的。
鍾亦恆回到家中後,正準備繼續看藝術史,忽覺鼻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流出來,她抬手摸了摸,摸到一手,低頭一看,原來是流鼻血了。
嗯……這是大腦使用過度了?上一次背書背到流鼻血,還是大學的時候考英語六級之前,因為前期一直沒有準備過考試,臨到考了,拼命地背單詞刷卷子。
鍾亦恆坐在沙發上一邊抽餐巾紙堵鼻子,一邊回憶了一下,發現她基本已經記下幾乎一半的藝術史了,照這個進度,到跟柳叢竹約定的考核她的那天,她還是有比較大把握能拿到票的。
就在得意的時候,鍾亦恆收到了柳叢竹的簡訊:【親愛的鐘小姐,先前說的那兩張票,我很抱歉,但助理剛才告訴我,畫展的票俏,恐怕沒有餘票給你,你不必繼續準備藝術史了。】
鍾亦恆懵逼了一會兒,搞什麼?出爾反爾嗎?
她愣了一會兒,直接提著包出門,準備去找柳叢竹理論去。
開車到柳叢竹的別墅,鍾亦恆最開始還能比較貝兒,我投降,你下了樹,我們進屋說。”
鍾亦恆警惕地說道:“你先下來把大門開了我再下來。”
柳叢竹抽了抽嘴角:“……你等著。”
柳叢竹只好下樓開門,他從大門出來後,走到樹下,抬頭看正站在樹上的鐘亦恆:“鍾小姐,能下來了麼?我把門開啟了。”
“哦好。”鍾亦恆蹲下,準備開始往下爬。
然而貧血的狀況下,蹲下的那一瞬是會眼前一片漆黑的,鍾亦恆僵了僵,頓時真的有點慌了,她腳下一滑,直接滑了下去。
柳叢竹大叫一聲,趕緊伸出手,對著鍾亦恆的位置,做出要接的樣子,不過鍾亦恆很快就恢復過來,眼疾手快地拽住樹枝。
“叫什麼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從樹上掉下來呢。”鍾亦恆像個鞦韆似的掛在樹上,腳尖努力去點低一些的樹枝,勉強勾到,這才能穩穩站住。
柳叢竹看得心驚肉跳,最後感慨:“鍾小姐,你真是……真是個人才!”
鍾亦恆小心翼翼從樹上下來,終於站到平地上時,她的裙子染了不少的灰塵,更別提那些斑駁的血漬了,簡直觸目驚心。
愛乾淨的柳叢竹看到她這副模樣,強忍著衝動才沒把她丟到池子裡去洗一洗。
第二十八章門票
鍾亦恆跟著柳叢竹進了他的別墅,柳叢竹給她一塊溼毛巾,讓她擦擦臉,又給她泡了一杯紅糖水。
“鍾小姐,我聽別人說,你是一位演藝明星。”柳叢竹皺著眉,說道,“這兒的演藝明星都像你這樣魯莽?”
鍾亦恆:“那你們那的畫家都像你這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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