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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前世被一個招贅而來的女婿害得家破人亡，乃至程雲昊以及自身的妻子都不得善終，方才程雲昊感慨他們二人夫妻感情好，想必也是想起了前世所經歷的幸福時光，所以一時感慨？
宋樂山這般的猜想著。
只是，這也只是猜想罷了，畢竟對於程雲昊是否是重生之人，此時都還未可知，都還只是猜測而已，並沒有得到完全的印證。
“無妨。”宋樂山抬手，順手拿了那紫砂茶壺，替自己又倒了一杯的茶水。
“宋掌櫃，似乎很喜歡這茶水，應該是喝慣了吧。”程雲昊看到他的動作，眉梢輕挑。
宋樂山的手，微微一滯，看了看程雲昊，許久才將那茶杯放在嘴邊，喝了個乾淨，將那茶杯，放回在桌子上。
這茶是惠明茶，貢品，也唯有王親貴族，乃至皇帝身邊的寵臣才喝得到。
宋樂山上一世之時，戰功赫赫，賞賜之物不計其數，這惠明茶自然也在其中，而他幾乎因為喝慣了這種茶，所以對這種茶水十分熟悉，也頗為喜愛。
而這一世，宋樂山不過就是尋常人，這惠明茶也是此生第一次喝，喝到這熟悉的味道，自然也就讓他忍不住多喝了一杯。
顯然程雲昊看到了這個細節，所以張口詢問。
這，算是試探嗎？
是因為程雲昊知曉他上一世的身份，所以這個時候刻意這般說嗎？
那是不是可以確定程雲昊也是重生之人？
但，程雲昊既是重生，避免了他們程家上一世的悲劇也就是了，為何偏生要盯上了他這個與程家毫無任何交集之人？
對於一個暫且不能判定是敵是友的人面前，宋樂山覺得，不能暴露出來有關他太多的資訊才對。
宋樂山心中一沉，道：“這茶清香十足，回味卻是醇厚悠長，喝著十分好喝，所以便多喝了兩杯。”
“且這茶水顯然是平日裡程公子喝的，既是程公子喝的，必定是上等的極好茶葉，我一介平頭百姓，極少喝上這般好的茶水，既是能有如此榮幸，自然不能浪費了這般好的一個機會。”
話說的是合情合理，挑不出半分的錯處。
程雲昊微微點頭，笑了一笑：“既是宋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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