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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人頭買的，這會子佟小四若是要自己存一些起來的話，旁人也不曉得夠不夠吃，這樣待會兒佟小四自去吃自己的，這會子在場的人也都能夠吃，算是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佟小四點頭，將那銅錢興高采烈的收了下來：“是，謝謝掌櫃的。”
說罷之後，也不再往自己盤中夾包子，只將自己碗中的盤子給吃乾淨，接著開始收拾已經空掉的碗和盤子，到前頭去替在前頭值守的孟三。
臨走的時候，更是交代道：“待會兒的碗盤放在那裡你們別管了，我來洗就成。”
“這個小四，勤快起來還真是勤快。”王光武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那倒是。”宋樂山接了話，繼而問道：“不過你方才沒說完的話究竟是什麼？這會子小四也沒在，你也不必忌諱，便說一說吧。”
王光武摸了摸後腦勺：“也沒旁的什麼事……”
他平日裡一向是最坦誠，說話不藏著掖著的人，這扯起謊來的時候，也最容易被人識破，想來方才想糊弄過去的話，在宋樂山的眼中也是破綻百出，早就瞧出來端倪了。
王光武想了想，索性也就沒有再隱瞞下去，只張口說了實話：“其實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最近小四著實勤快的很，掌櫃的可知道為何？”
“不是因為先前烤肉做的著實難吃，說教了一下他，所以才記到了心裡頭，有所改變？”宋樂山反問。
“這個也算，不過只是其一罷了。”
王光武嘿嘿笑了笑，接著道：“這其二，主要還是因為嫂子的表妹，因為小四相中了這秋月姑娘，所以才這般勤快，只想著往後能夠在秋月姑娘面前長一長臉面的。”
“所以今天他之所以要存些包子，不是因為他肚子餓半晌要吃東西，而是想借花獻佛，送些過去給秋月？”一旁的謝依楠也是十分的驚奇。
“大約是吧，我也是這麼猜的，所以方才那般的打趣他，不過看他的模樣，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吧……”王光武如是答道。
“嗯。”謝依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半晌後，看著宋樂山笑了起來：“咱們兩個，竟是沒有瞧出來這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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