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樺盡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六十八章 :護駕,大鄴女帝師,千樺盡落,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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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燕王,對大鄴來說是罪人。
汴京之中,所有證據都指向燕王,此次隨同蕭五郎一同來迎安陽公主嫁車的王將軍,正與幾位同僚商議應當怎麼安置燕王,就看到了急匆匆往帳篷方向走的蕭五郎。
幾人連忙將蕭五郎截住,將自己心中疑惑說與蕭五郎聽。
“怎麼,你們還想用囚車押我二哥回京不成?”蕭五郎一下就惱了,“我二哥身受重傷,且即便是證據確鑿,怎麼定罪那也是我父皇說了算!他還是皇子……你們說怎麼對待我二哥?!”
蕭五郎氣惱發了一通脾氣,拂袖往帳篷方向而去。
王將軍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得!說了不讓來問,你們偏要問……這誰不知道懷王平日裡最聽燕王的話!”王將軍攤開手,“也別愣著了,去找馬車吧!”
蕭五郎衝進帳篷時大夫已經為蕭知宴拔出了匕首,包紮好傷口,北魏的太醫正在為蕭知宴清理腐肉。
蕭知宴閉眼坐在那裡,豆大的汗珠子順著鬢角和下巴往下滴,愣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蕭五郎滿腔的怒火,在看到自家二哥這副模樣,終還是不忍心。
直到北魏太醫給蕭知宴將傷口包紮妥當,去開藥方子,廣安王等人也跟著離開……
蕭五郎命人給蕭知宴取了身乾淨衣裳,看著他鎮定自若換衣裳,他才開口問:“白棠呢?怎麼沒有跟著二哥?”
“白棠死了……”蕭知宴語聲平靜,說的沒有任何起伏。
蕭五郎拳頭一緊,沒想到蕭知宴能用這樣輕描淡寫的語氣,說白棠死了!
白棠自幼跟著二哥,多次為二哥捨生忘死……
“白棠死了,二哥難過嗎?”蕭五郎咬著牙問。
“為護主而捨命,這是他們的宿命,有什麼可難過的!”蕭知宴轉過頭來,一邊系衣裳繫帶,一邊瞧著蕭五郎,“你不要有太多的婦人之仁。”
“那若有一天,死的是我呢?二哥是不是也毫不在乎?”蕭五郎問。
蕭知宴眸色一沉:“謝雲初同你說什麼了?”
“二哥以為六郎同我說了什麼?”蕭五郎定定望著蕭知宴,眼眶發紅,“二哥,我母妃臨去前同我說,先皇后……對母妃有恩,以後若二哥能回大鄴,讓我一定要對二哥好!千萬不要因為二哥臉上的胎記而疏遠二哥,二哥一定是一個如先皇后般,溫厚之人!可二哥……你是溫厚之人嗎?”
蕭知宴眸子眯起,看著眼前拳頭緊攥的弟弟,坦然道:“我不是……”
蕭五郎喉嚨發哽,半晌又問:“若有一日,我阻礙了二哥登上皇帝之位,二哥……會毫不猶豫的將我除去是嗎?”
“對……”蕭知宴頷首應聲。
蕭五郎拳頭攥緊。
蕭知宴現在在汴京是個什麼處境,他心中應當清楚,他這個時候……不論說什麼都應當將他這個五皇子籠絡住才是,為何要將話回答的如此決絕?
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這個弟弟,也不在乎自己的助力,連騙他都不屑。
還是……和他賭氣?
“二哥,你對我……到底有沒有兄弟之情?”蕭五郎彷彿捶死掙扎一般,若是沒有絲毫兄弟之情,又為什麼要拿走寫了父皇生辰八字的娃娃,他死了……局面對他來說不是更加有利嗎?
“兄弟之情?”蕭知宴挑唇,“我在北魏十幾年,過的是什麼日子?你在大鄴……過的是什麼日子,你我之間……哪裡來的什麼兄弟之情?”
“既然如此,你利用我同北魏談條件,又為什麼派人護我?我死了……不是更好談條件!”
“不是護你,我派人……是為了謝雲初。”
蕭五郎睜著圓圓的眸子,只覺一股熱流瞬時便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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