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阮煙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握足,汝妻,朕養之!!!,阮阮阮煙羅,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模樣,可在夢裡看到的第一眼,就認定了是夫人……起先是歌聲,朕循著歌聲,找到了夫人,在清池旁的杏樹上……就是明郎從前摘杏砸朕的那一棵,可他不在夫人的身邊,只有夫人一個人,倚靠樹幹,坐在粗壯的枝幹上,輕晃著兩條纖細的小腿,羅裙軟的像雲煙一樣,繡鞋上的細鈴,隨著歌聲,‘叮叮噹噹’地響……”
“……朕走到明似煙霞的杏花樹下,夫人發現了朕,也不唱歌了,手撐著枝幹,好奇地俯看著朕,朕問夫人,明郎呢,夫人反問朕,明郎是誰,朕立時懊悔有此一問,不敢再說話,夫人又笑,問朕是和人打架了麼,朕低頭一看,原來朕也變成了一個小孩子,身上穿著比武摔跤的衣裳,皺皺巴巴,邋里邋遢的,全身上下,沾滿了泥塵,灰頭土臉……”
“……朕大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又怕鑽進地縫裡,夫人被人拐跑了,就僵站在樹下不動,夫人又問朕,是和誰打架了,朕不知怎的,脫口而出,是明郎,夫人又問,明郎是誰,朕悔得恨不能拿頭撞樹,閉口不言,夫人也不再追問,只問是誰打贏了,朕連忙道,是朕贏了,夫人就笑,那你要比那個明郎厲害一點啦,朕連連點頭,還沒高興一會兒,夫人又道,可看你身上衣裳,可見贏也贏得不輕鬆,那個明郎,定也不差……”
“……朕聽了就有些生氣了,怎麼站在這兒的是我,陪你說話的是我,你都不問問我是誰,就總說明郎明郎呢,夫人聽了笑道,好吧好吧,那你是誰呢?朕喜孜孜地告訴夫人朕的名字,問夫人在這裡做什麼,夫人說自己爬上樹後,下不來了,等著人來救自己……”
“……朕立要自告奮勇,又想起自己身上髒,把自己髒兮兮的外袍脫了,又用池水把手臉洗乾淨,朝夫人伸出手臂道,我一點也不髒,可以接你下來,夫人就這樣跳了下來,撞進了朕的懷裡,好像很重,又好像很輕……”
“……朕剛抱著夫人站穩,就聽見明郎遠遠地在喊‘六哥’,朕拉著夫人就跑,可還是被明郎瞧見了,明郎跟在後面追,又問‘六哥,你跑什麼’,又問‘六哥,你身邊是誰’,朕心急如焚,想帶著夫人跑到一個誰也找不著的地方,可夫人邊被朕拉著跑,邊往後看,不停地問朕,‘他喊你六哥,他是你的兄弟嗎?’‘他就是你說的明郎嗎?’‘你為什麼要拉著我跑,你不敢見他嗎?’……”
“……朕唯恐明郎追上,瞧了你去,心裡快急死了,偏偏夫人又道‘他長得真好看,比你好看’,朕聽了一恍神,腳下一絆,摔倒在泥坑裡,貼身的乾淨單衣,浸滿了惡臭汙濁的爛泥,夫人立站得離朕遠遠的,冷冰冰地說,真噁心……”
“……朕就這麼嚇醒了,醒時一身冷汗,在榻上坐到天明,一整天,朕都想著這個夢,到今晚上元宴上,看見夫人和明郎坐在一起,如膠似漆,把盞言歡,朕回想這個夢,都覺得自己可笑,現實裡是個懦夫,只敢在夢裡搶人,可就連夢裡,也搶不到……”
“……朕知道,現在也是夢,夫人恨透朕了,不是夢,夫人怎會主動來朕身邊……”
溫蘅聽皇帝自說昨夜那場夢開始,聲音就越來越低,箍她的手,也微微放鬆,頭也跟著輕輕點著,像是飲醉的睏意上來,快睡著了,遂就無言地等待著,等聽著皇帝碎碎叨叨,等著他困睡過去,脫身離開。
終於,連最輕微的說話聲,也困得說不出口了,皇帝眸光飄忽,像是下一刻,就要垂下眼簾睡著了,溫蘅守等著這一刻,可皇帝飄忽迷離的眸光,在即將隨闔眼消失時,無意間向下一飄,瞥見地上拖走的淡淡鮮紅血跡,陡然間,又驚得明亮起來,“夫人,你受傷了!”
皇帝腦中亂七八糟地想著,以為溫蘅先前被他帶著在裡頭一地碎瓷酒水的內殿晃走時,雙足被酒罈碎瓷割傷,遂一邊手攬著溫蘅肩背,一邊微躬身子,擔心地捉住她雙足檢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