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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從此不再被任何人看不起,也不用再受半點委屈。
太后知道,她寵容華公主寵得有些過了,以致容華公主如今的性情,有些嬌縱,但她也只以為,只是有些嬌縱而已,容華公主熟悉母后性情,知道母后的底線是什麼,許多真正的心裡話,不敢在母后面前說,許多背後悄悄做的事,也不敢在母后面前提,只在母后面前,一直維持著一個雖然有點嬌縱、但十分孝順乖巧的女兒形象。
心目中孝順乖巧的女兒,竟然在今夜,讓她見到這樣駭人的一幕,太后再怎麼極力維持平靜,也難忍心中震驚,她見女兒遲遲不開口回答,心中的震驚越發如潮蔓延,顫著手指著她道:“……溫羨說的都是真的?你……你真的……”
“不!!”容華公主急忙搖頭,“不是真的!!”
……真相實難啟齒,可若不說,母后就會以為溫羨說的都是真的,會真以為她主動約溫羨來此、用迷情香催情歡|好,會以為她真與溫羨有了肌|膚之親,會真將她嫁給溫羨這個卑賤的無恥之徒的!!
想到此處,容華公主把心一橫,憎恨的目光,如刀子般飛快剮過溫家兄妹,緊緊抱著太后雙膝,仰面道:“母后,女兒要和您單獨說……”
緊闔的殿門“吱呀”一聲開啟,又被沉沉闔上,溫蘅與哥哥走至殿外廊下,望見不遠處披裹著墨狐毯的父親,仍靠著廊柱酣睡,一動不動。
溫蘅走上前去,將手探入毯內,摸到父親的手是暖的,略略安心,將微松的墨狐毯,又攏緊了些,身心俱疲地在父親身邊坐下。
原以為只是場尋常宴會,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心情複雜的溫蘅,不知道突然翻臉的容華公主,正在裡面同太后說什麼,她擔心公主之言不利於哥哥,擔心太后和聖上偏信公主,擔心哥哥有事,正微垂著頭暗暗憂急時,垂在身畔的手,被哥哥輕輕握住。
“沒事的”,哥哥的聲音,溫柔地像一縷如水的月光。
溫蘅抬起雙眸,見哥哥握著她的手,在她身邊坐下,淡笑著望著她,再一次溫柔道:“不會有事的。”
溫蘅知道自己這樣焦慮,只會讓無辜身陷泥潭的哥哥,更加不安,她也想笑一笑,寬慰哥哥,可實在擔心到笑不出來,微抿了抿唇,沒有說話,聽哥哥又輕輕道:“你看我們這樣坐在廊欄下,父親這樣靠睡在這裡,像不像小時候那一次?”
“……小時候那一次?”心事重重的溫蘅,一時沒想起來,直到哥哥笑著伸出一指,虛虛地在她雙眸處,畫了兩個圈兒,溫蘅才猛地明白過來,緊抿的唇角,也忍不住微微彎起。
那時候她還小,頑皮得很,一日夏夜,父親攜他們在廊下消暑,一邊納涼,一邊給哥哥講學,年幼的她,不耐聽“之乎者也”,就坐在一旁,翻看著一本有趣的《珍禽異獸圖》。
看著看著,父親講學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沒了,她抬頭看去,見睏倦的父親,靠著廊柱睡著了。
她看看熟睡的父親,又看看《珍禽異獸圖》裡畫著的食鐵獸,拿了蘸墨的毛筆,在哥哥的輕呼聲中,在父親兩眼處,畫了兩個黑咕隆咚的圈兒,又對著圖,將父親的鼻尖也點黑了。
不待她在照圖描畫全乎了,哥哥已笑奪了她手中的毛筆,趕緊拿帕子蘸水,要在父親醒來前,悄悄幫父親把臉擦乾淨。
然而,父親的新形象,實在是太過滑稽,哥哥忍笑忍得十分艱難,幫父親擦臉的手,也一直忍不住地輕抖,愣是把父親的“食鐵面”,給擦成了個大黑臉。
許是因為臉上又涼又癢,本來靠著廊柱、睡得正香的父親,眨了眨眼,醒了過來,哥哥立將帕子藏在身後,連連後退,初醒懵茫的父親,感覺臉上溼溼的,自言自語地抬頭望天道:“……下雨了嗎?”
滿天璀璨星子,哪有半絲雨意,父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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