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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飛絮打了雨水,直往下墜,他唇際的笑意都似僵住,含糊道:“……還得有些時日呢……”
略抬首勉強綻放了片刻的百合花,立又蔫巴下去了,太后看容華始終對明郎念念不忘,生怕她為情所誤、一時糊塗,做出些什麼有傷體面、貽笑大方的事來,言語間提點著她,問皇帝道:“明郎成親才多久,小兩口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你這時候讓他出京辦差,炎夏熬人,怕是相思更熬人!!”
皇帝唇際的笑意如冰將裂,僵笑著道:“……這是工部侍郎的分內之事,明郎初任工部侍郎,若朕就特殊待他,要惹朝野非議的。”
一旁的皇后看皇帝神色似是有異、笑得勉強,以為陛下是因被母后責問的緣故,在旁淺笑著幫說話道:“明郎明事理,知道任其職盡其責,陛下遣他出京辦差,是看重他的緣故,明郎定以忠君報國為第一要務,不會過於眷戀小家的。”
太后笑,“朝堂之事,哀家也不多嘴,看著到用午膳的時候了,正好這麼多人都在,一起在哀家這裡用個午膳,熱熱鬧鬧的。”
皇帝原想回去與她一同用膳,卻他確實因為“裝病”有幾日沒陪母后了,遂耐著性子在永壽殿坐著,陪母后慢慢用午膳。
太后喜歡尋常人家的親近熱鬧,不設尊卑有序的上下宴席,令眾人圍坐在膳桌前,幾名妃子原要主動在旁佈菜、侍奉太后、皇帝與皇后用膳,太后笑道:“就是尋常人家,哀家這做婆婆的,也不需要你們這樣侍奉,都坐下吧,別拘束。”
幾名妃子這才謝恩落座,太后瞧著後宮裡位分高的妃子都在了,獨獨缺了馮貴妃,問皇帝道:“貴妃自流產後,就一直在披香殿內調養,人也不出來,哀家也有許久沒見著她了,她近來身體如何?”
皇帝回道:“她身體在漸漸好轉,精神也好起來了。”
太后嘆了一聲,想到那夜親眼所見的已成形的女嬰屍體,還是感到心痛,她這般一想,又想到了因貴妃之事避嫌離宮的楚國夫人,道:“明郎不在家,你姑母一人在府也是寂寞,明郎媳婦兒回武安侯府,也好陪陪她。”
容華公主聞言在旁癟癟嘴,“她才不在武安侯府,她那個哥哥犯了滔天大罪,都快要被問斬了,她此刻怕是正不知躲在哪裡哭呢!!”
太后憶起那日紫微殿殿試所見的溫文爾雅的藍衣士子,驚訝問道:“他犯了什麼大罪?”
容華公主剛要開口,就被皇兄打斷道:“事涉侮辱太|祖皇帝,但朕覺得此事或有隱情,已推遲了他的斬首之期,責令大理寺詳查,不可冤屈了忠直臣子。”
太后回想那士子溫羨蕭疏清舉的風度,雖只遠遠瞧了一面,卻有如玉君子之感、如切如琢,實難想象他會糊塗到犯下這樣的大罪,此時聽皇兒這樣說,訝嘆道:“好好查,不能冤枉了人。”
皇帝道“是”,而一旁靜聽他們說話的皇后,雖然面色平靜,但心中卻浮起驚惑。
她知道陛下忌諱後宮干政,平日從不插手朝事,但作為皇后、一國之母,朝堂之事,多少會傳到她耳中,尤其侮辱太|祖皇帝這樣的大罪,犯罪的,還是弟妹的家人,她怎會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弟妹是青州小戶出身,在京沒有家族勢力倚仗,如今明郎人不在京城,若是母親不肯幫弟妹,弟妹會不會來求她、請她向陛下說情,怎麼這幾天從沒有聽到弟妹來求見的傳報……皇后心生疑慮,但此時也不好問,只是含笑陪著母后用膳。
太后有午憩的習慣,午膳結束後,眾人主動請退,按地位尊卑,陸續離開永壽殿,帝后在前,二人心中想著同一人,卻各有所思,閒說幾句話後,輦駕分開。
皇帝本來因妹妹與母后提到明郎,而不得不去正視一些事,以致心情沉鬱,像是有什麼壓在他的心底,令他有些悶悶地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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