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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獰著爪牙,要將她拆|骨|入|腹、吞|嚼乾淨……
……她能感覺得到,今夜此時的他,比之從前都不同,若說從前的他,是輕輕頓足咆吼,即令河山變色的異獸,在她面前,總是收著鋒利的爪牙,只叫她接觸他那一身人畜無害的絨毛,偶爾露出一星半點尖趾,也只是為了威懾她,叫她順從聽話……
……可今夜此時,他像是全然不想掩飾了,也不再有意收著鋒利的爪牙,反像是故意將它們雪亮地呈現在她眼前,讓她真真切切地知道,他不只是那個被甩了耳光也沒有與她計較的元弘,他是皇帝,是從奪嫡之爭中淌血涉過、執掌著天下人生與死的九五至尊……他從前不論行事如何無恥,在她面前,總是溫和居多,可今夜此時的他,似與這冬夜,一樣嚴冷……
害怕與慌亂,瀰漫在溫蘅的心間,儘管雙足如束枷鎖,可她還是忍不住地想逃,但……能逃去哪裡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這是在自己的家裡啊,在自己的家中逃跑,說來多麼可笑,可卻又是,多麼可悲……能逃到哪裡去呢……無處可逃……無處可逃……
……不……總有辦法的……總有辦法的……
所期盼的平靜而美好的未來,就在眼前,怎能在這時候,任由希望摔得一地狼藉,溫蘅強自鎮定下來,心道這個時候的廚房,該是燈火通明,家裡的廚子和雜役們,應該還都守在那裡,沒有離開,聖上跟她走到那裡,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些什麼,若他將所有廚子和雜役,全都遣出去,留在廚房中與她獨處,此事不妥,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也應不會這麼做……
溫蘅如此想著,沉重的心緒,剛剛稍微放鬆了些,手臂就忽地被身後人攥住,她受驚抬首,見她與他,正走到一處燈光昏暗的廊亭附近,疏影橫斜,四下無人,跟隨他的趙總管並兩名內監,都不知去了哪裡。
溫蘅忍著心頭驚駭,正要使力掙開,聖上卻已徑直拉著她的手,強令她與他一同穿過那廊亭,閃身避入亭外的假山群石洞中。
寒夜時分,假山石洞有如冰窖,陰風陣陣,冰冷刺骨,可這髮膚之冷,不及溫蘅此時心中冷意十分之一,她怕極了,想要掙開聖上的手逃開,可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如鐵鉗般,她不僅掙不開分毫,反在無力的掙扎中,叫自己整個人都落在他的懷裡,他一手緊勾著她的腰,貼在她鬢側,在她耳邊低低道:“朕記得,夫人同朕說過,身有隱疾,極難受孕,怎麼這麼快治好了,什麼神醫妙手,說出來,往太醫院引薦引薦……”
溫蘅抿|唇不語,皇帝在她的沉默中,已經肯定了他的猜想,這猜想,讓他這幾日的好心情,都如雲煙散去,“……夫人之前一直在服用避孕藥物……為什麼……”他明知故問。
溫蘅同聖上“對牛彈琴”式地講道理,早已講倦了,多說無用,她不答反問,“陛下心裡不明白嗎?!”
皇帝明白,她是一點點可能、一點點可能都不肯給他,所有與他有關的一切,她都要抹消地乾乾淨淨,可是,雁過留痕,怎麼幹淨得了,他把心捧給了她,她縱是用力摔在地上,那一地的碎片,也是真真切切的,抹不乾淨的……
石洞昏暗的光影中,如兩兵對峙,皇帝與她無聲對望片刻,抬手將她方才掙扎時勾垂下的幾絲烏髮,攬至耳後,朝她輕輕一笑,“夫人別忘了,與朕之間的交易。”
他感受到她身體一僵,手握著她的雙肩,毫不留情地繼續道:“那一夜,是夫人主動來找朕,求朕寬限你兄長的死期,求朕嚴令大理寺詳查,務必還你兄長一個清白,朕給了夫人選擇,將條件同夫人說得清楚,要交易,就拿一生來換,夫人同意了,還說,這是福氣,主動寬衣承恩,朕守諾救了你兄長,夫人也該做個守諾之人,說好了一生,少一時半刻,都不能。”
隨著他的話,一字字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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