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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嬰兒肚兜既同母親的檀木梳和她的長生鎖放在一起,應也是父親的珍愛之物,這般燒了委實可惜,但燒已燒了,也無可奈何……溫蘅勸父親道:“沒事的,我記得它的樣子,可自己再仿著做一件。”
溫父悶悶不語,溫蘅繼續柔聲勸道:“哥哥不是有心的,您別怪他了好不好?”
溫羨也在旁連連告饒,兄妹如此勸饒了一陣,溫父終於嘟囔著道:“好吧”,又問溫蘅,“你什麼時候有小寶寶呢?”
溫蘅一怔,隨即雙頰飄紅,正不知該怎麼回答時,有噙著笑意的清朗男音傳入室內,“快了!”
是沈湛,他在雪色暮光中快步走了進來,手攬著溫蘅肩臂,回答岳父大人的問話,含笑的眸光,卻忍不住向妻子看去,“小婿多多努力,爭取今年冬天,讓岳父大人看到我與阿蘅的寶寶。”
……父親雖然神智不清,聽不懂他話中意,但哥哥還在一旁呢……溫蘅聞言臉上更紅,暗暗輕擰了下沈湛,讓他不要在父兄面前胡說。
這一點疼,對沈湛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只當是夫妻之樂,心中更加甜蜜,他此刻的心情,真是好到不能再好,已許久沒有如此開懷了。
今日離朝後,他與慕安兄在東華門前分開,命長青驅車往武安侯府,去給母親拜年。
因為自攜阿蘅搬至明華街新宅後,母親就不許他踏入武安侯府的大門,即使他跪在門前一次次,請求母親顧念母子之情,但母親始終態度堅決,要他拿棄了阿蘅的休書來,否則就沒得商量,不得踏入侯府半步,是故在坐車前往武安侯府的路上,他心裡一直在擔心,擔心在這闔家團圓、喜迎新春的大年初一,他人到了武安侯府,依然要吃個“閉門羹”,見不到母親……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兩手空空地來到了侯府門前,僕從傳報後,母親竟許他入內相見了,而且不但沒找他要什麼休書,反還笑著責備他,問他怎麼不帶著阿蘅一起來,問他阿蘅可還是在生她的氣……
他自然不會以為母親短短一夜就轉了性情,只能將之歸結為重視門第身份的母親,因為阿蘅的身世被揭開,因為阿蘅原是太后娘娘在宮外的女兒,而對阿蘅另眼相看了些……
昨夜在家中澄心閣,阿蘅雖不再喚母親“母親”,但肯為了他,在人前對母親屈膝喚聲“婆母”,而母親,也肯在人前給阿蘅臉面,笑著扶她起身,已叫他因妻母水火不容、半年來難以開懷的低沉心緒,稍稍放鬆了些,而今日,親耳聽到母親說這些話的他,更是大出所料,喜出望外……
妻子從天而降的新身份,打破了原本堅不可化的嚴冰,給他看到了妻母相諧的可能,如果新的一年,母親能放下成見,妻子能放下過去,母親和妻子之間的關係,能似寒冰化水,漸漸回暖,甚至真的有和睦相處的一天,那該有多好……
他在心中如此期盼著,笑對母親說下次帶阿蘅回家,母親笑著應下,留他在府中說說話,他知道阿蘅午後要去宮中見太后娘娘,不在家裡,遂就安心地留在武安侯府,陪伴母親……
自從去年夏日那場激烈的爭吵後,他與母親,再沒能這般氣氛相諧地閒話笑語,他陪著母親,一邊侍|奉母親用膳,一邊與母親說著話,是這半年裡,離母親最近的一次,他凝望著母親的面容,回想從前,忍不住心中發酸,時光無情,再好的胭脂水粉,也已遮不去母親面上歲月流逝的痕跡……
幼年記憶中的母親,紅裙烈烈、明豔張揚,作為先帝最寵愛的妹妹,所嫁之人,又是深受重用的武安侯,母親是大梁朝最尊貴的公主,最耀眼奪目的牡丹花,走到哪裡,都是目光聚焦的存在,令人歆羨其榮光無限。
那時的母親,雖也目下無塵,性情高傲,但也沒有如今這般偏執,但自先帝、父親陸續病逝後,母親的性子,就越來越尖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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