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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下,直震得他心膽欲裂,若這秘辛為真,那他與她,再無半點可能,他搖搖欲墜的最後理智,原就靠這半點可能艱難維繫著,若連這半點可能也沒有,他會瘋……
皇帝眸中如有風暴翻攪,微垂眼簾隱下,忍著心中的鬱氣,面上不露,仍是繼續陪她與母后四處閒逛,等到天色近黃昏時,與她同送母后回慈寧宮。
太后真是一刻也不想與阿蘅分開,極想留阿蘅宿在慈寧宮,晚上同榻而眠,一起說說話,可阿蘅卻溫言婉拒道:“我得回家去,父親見不到我,會鬧脾氣,不肯好好用晚飯的。”
太后知道,阿蘅既是心繫溫先生,也是離不開明郎,溫家對阿蘅有大恩,阿蘅自當報答,明郎與阿蘅感情這樣好,她瞧在眼裡,心裡也極歡喜他們夫婦這般恩愛,遂也不逼著他們夫妻分離,只笑著道:“明日得空再來。”
溫蘅含笑應下,與聖上一同離開慈寧宮。
其時暮色西沉,群鴉聒噪飛過天際,天氣晴和時來不及化完的白雪,零零星星地堆陳在重重匝匝的枝椏上,在逐漸凜寒的空氣中,漸又凍上,壓得枝椏傾斜,向下墜落,極輕短的“啪”的一聲,濺得地上狼藉一片。
聖上一直跟走在她身旁,似也不在乎避嫌,自慈寧宮外,一路明晃晃地,跟走到出宮必經的御花園,不看她,不動手動腳,也不說話,只是一直走在她的身邊,距離親近地彷彿是在與宮中的妃嬪閒走,在走到冬日沉寂的芍藥叢旁,才終開金口,“夫人……”
溫蘅只聽了這兩個字,即打斷了他的話,泠泠道:“陛下該換一種稱呼。”
皇帝只覺鬢邊青筋一跳,暗咬著後槽牙,沉聲道:“朕說過,此事留待詳查。”
女子清淡的眸光,自他面上輕飄飄掠過,目看向前方,唇際微微彎起的弧度,如一道細勾,勾得皇帝心中火起。
……她是在看笑話嗎?在看他在做無謂地掙扎?看他在自欺欺人地固執己見,看他像是無可救藥的瘋子蠢貨嗎?!
負在身後的手,暗暗攥緊,皇帝看她留給他一抹輕蔑的笑意後,即目不斜視地向前走去,像是要迫不及待地離開他,永永遠遠地甩開他,心中鬱氣直往上湧,大步上前,要拉住她的手。
溫蘅聽見後面追來的腳步聲,她跑不過他,也不做無謂之事,只在那身影逼近時,及時側過身子,避開了他拉扯的手。
雖然黃昏時分,御花園清靜少人,聖駕經過,一路的宮侍都得背身低首,但宮中人多眼雜,御花園又多的是亭閣樹石,保不準哪裡就藏著眼睛,有意無意地瞧著這裡,他先前毫不避嫌地走在她的身邊,這會竟還想在朗朗乾坤下,光明正大地牽拉她的手,真是瘋了不成?!
溫蘅冷冷望著皇帝,皇帝亦深深地望著她,“朕想邀夫人去驚鴻樓坐坐,夫人不願賞臉嗎?”
溫蘅看他目光幽深灼|熱,死死地盯看著她,極力維持平靜的面部表情,也有猙獰的趨勢,怕不是真要發瘋,咬唇不語。
皇帝道:“若夫人不肯賞臉,朕只有‘動手’請夫人去了。”
溫蘅知道這一遭是避不過的,也不想避,趁熱打鐵,將此事一槌定音下去,今後才有消停安寧的可能。
她微微一笑,朝身前的天子屈膝一福,眸光微挑,“豈敢勞陛下‘動手’,臣婦隨您去就是了。”
驚鴻樓處在御花園偏僻之地,經由幾座假山繞到那裡,越往深處走,越是清幽陰冷,溫蘅與聖上同走到驚鴻樓前,人還未跨過門檻,就被身邊的聖上,突然攥握住手,一把拉了進去。
樓內並未點燈,將暗的暮光,透過窗欞灑落在地,一地殘影,是拖長的仙鶴紋樣,振翅欲飛,似將衝破牢籠。
皇帝的面上,亦有殘影籠罩,半明半暗的光影中,他眸光漆亮,緊攬著她的腰,令她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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