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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亂,回想她方才情狀,怎是區區“並無大礙”,手捂著半邊臉問:“……只是如此?”
鄭太醫實不知聖上與楚國夫人,到底關係如何,聖上臉上這一巴掌,又是怎麼來的,他面對聖上狐疑的目光,期期艾艾道:“……夫人還有些……氣急攻心……伴之以內熱,故而比尋常發熱,稍稍重些……”
他邊說邊覷聖上神色,見聖上聽後沉默不語,眉宇間似若有所思。
皇帝心中想到了她說她身體有恙、極難有孕一事,想著要不要順便讓太醫開藥調養,但轉念一想,他一提懷孕,她就像燃著的爆竹,生氣得緊,別醒來之後,又因此事氣急攻心,氣出什麼病來,於是只能暫壓下調養身體一事,只對鄭太醫吩咐道:“下去煎藥吧。”
鄭太醫遵命離去,皇帝凝望著榻上蹙眉昏睡、形容憔悴的女子,想起今夏在紫宸宮時,他向病中的她表陳心意、如實說了春風滿月樓一事,她當時也是氣病交加,兜兜轉轉,四五個月過去,當時的他是求而不得,如今是得償所願了,而她,從寧死不從,到主動交易,兜兜轉轉到如今,好像心裡還是轉不過這個彎兒來……
皇帝自是知道她心底的隱忍不甘,但他原以為,這四五個月下來,他百般溫柔相待,處處設法討她歡心,應將她心底的隱忍不甘,沖淡了些,她待他,多多少少或也有些不同尋常的情愫在滋生,他原是如此想的,直到被今日那一巴掌給徹底扇醒。
皇帝回想她的那番激烈痛斥,回想她眸中如灼的幽火,分明是惱恨他到極點了,若非他是當朝天子、九五至尊,區區一耳光,怕是不能叫她停手,她原來厭他至此,原來他在她心裡,是那般卑劣不堪、一無是處……
皇帝知她是深愛明郎的,但也沒想到她反之厭惡他到這種地步,他回想這四五個月來的親密相處,於他如調蜜,於她大抵如上刑,可他待她種種,確實前所未有,扔燒御賜之物,他都可不追究,連被這般掌摑,他也能生忍下去,她為何眼中,連他一丁半點的好,都看不到呢?……
皇帝想,她是眼裡心裡都已裝滿了明郎,所以就再也看不到別的了……如果,如果是他先一步認識了她,在她未為人婦之前,那現在,會是怎樣的光景……
散發的苦澀味道的藥湯,煎好送來,暫打斷了皇帝悵惘的思緒,他親手在她身後塞了軟枕,令她坐倚著,又親試藥溫,一勺勺吹舀著,送入她的口中,就像明郎摔馬那次,他喂她藥一樣。
侍立不遠處的趙東林,暗瞧著聖上右頰處的紅印,憂心忡忡,這楚國夫人看著嬌嬌柔柔的,下手也夠狠的,雖然聖上及時冷敷了被摑處,可這印子,一時半會也消不下去,這要被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等瞧了去,那還了得?!
皇帝的心思,沒放在頰邊紅印處,而是全然放在手中的藥湯上,他慢慢喂完一碗,又令她含住了一枚入口即化的糯糖,拿帕子拭了拭她的唇,動作輕柔地令她躺下,正掖被子時,聽昏睡中的她,輕輕喚了一聲,“明郎……”
皇帝掖被的手頓住,鬼使神差地慢慢伏在她身前,誘哄般地輕輕道:“弘郎……”
她仍是低喚“明郎”,睡夢中亦是蹙眉不安,手無意識地摸尋著,像是要抓住些什麼,他緊握住她那隻手,她終於安定下來,好似尋到了慰藉,微蹙的眉眼舒展開,沉沉睡去。
僻靜的驚鴻樓內,皇帝人坐在榻邊,望著榻上女子,一顆心暗自浮沉,另一邊,剛從清平館出來的馮貴妃,心裡也是柔腸百結。
她在宜云軒坐了小半個時辰後,再去清平館,御駕並不在館中,問館中侍從,侍從道聖駕並未來此。
馮貴妃心中猜測,要麼是聖上臨時有事,改去了他處,要麼是聖上故意瞞她,至於為何要瞞她這個寵妃,那多半是因為聖上其實是要去見那個,在他肩背處留下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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