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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心情都很是複雜難言,猶記得在南書房唸書時,一次秦貴妃所生的五皇子,言辭侮辱他母親,他氣不過,忍不住與五皇子扭打起來,父皇聞訊趕到後,問都不問,就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父皇平日對他冷淡,幾是不聞不問,偶爾來母親這裡,同他說幾句話,也只是問問學業而已,母親安慰他不要太在意皇家的父子之情,他本也習慣了父皇待他的冷淡態度,可這不問緣由的一巴掌,還是讓年幼的他,感到委屈難受,回去蒙躲在被子裡,哭了一場。

兩天後,父皇夜裡來母親的雲光殿,問他“怨父皇嗎”,他嘴上說“兒臣不敢”,可心中的怨氣,故意流露在語氣中,絲毫不加掩飾,心中氣鼓鼓地想,大不了就再挨一頓打,反正他這個兒子,在父皇那裡,什麼都不是。

但父皇聽了他這充滿怨氣的一句“兒臣不敢”,也沒再動手,只是冷笑一聲,擺擺手,讓他退下。

第二天早上,他在庭中練習射箭時,忽然覺得背後有人在盯著他看,轉看過去,竟是負手站在廊下的父皇。

他手持弓箭,如儀行禮,父皇冷冷道:“握弓無力,射箭不穩,難怪無一箭能中靶心。”

說罷自他手中拿過弓箭,張弓搭箭,連射三支,三箭都正中靶心,最後一箭甚至穿透了箭靶,“奪”地一聲釘在後頭紅木上。

從前,父皇問一句,他才答一句,言辭間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絲毫逾越,可那一日,也許是長期被忽視所積攢的失落,與前幾日被摑打的委屈難受,一起堆積起來,攪得他心裡怨氣難忍,竟忍不住主動開口道:“兒臣尚且年幼,力有不足,等兒臣長大了,也可以像父皇一樣,正中靶心,射穿箭靶!”

父皇沒對他這番“宣言”加以褒貶,只是問他,“為什麼和你五哥打架?”

他如實道:“五皇兄辱罵兒臣的母親。”

父皇淡淡看他,“就為這個?”

他梗著脖子道:“就為這個!誰也不能侮辱兒臣的母親!!”

他知道父皇有多偏愛秦貴妃所生的兩名皇子,嚷完這話,就等著再挨一巴掌,可父皇只是平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沒再說什麼,冷笑一聲,提步走了。

臨終之際,父皇又同他提起了這件事,再次問他,“怨父皇嗎?”

十三歲的他不說話,只是心情複雜地望著龍榻上病重的男子,曾經那樣高大英武,如高山般令他仰望,如今卻被病痛折磨地身形清瘦、面色蒼白,說話的聲音,亦是虛弱乏力。

父皇看他不回答,唇際浮起虛緲的笑意,“朕小時候也被父皇打過,後來,也登上了帝位。”

啞聲說了這一句後,父皇不再看他,只輕道:“下去吧,請你母妃進來。”

他垂首恭聲道“是”,將走時,又聽父皇低低說了一句,“好好孝順你的母親,她是柔善之人,不該經受任何風浪,你要盡心侍親,保她餘生,安樂無憂。”

父皇駕崩,母后成為太后,他成了大梁朝新的江山之主,登基那一天,他身穿帝袍,端坐金鑾寶座,高高在上地看著以老武安侯和裴相為首的眾臣,朝他三叩九拜時,心中一瞬間似乎想到很多,史書上歷朝歷代的權勢鬥爭,父皇臨終所說的“心狠位穩、不拘小節”,心海在那一刻似如浪潮翻湧不停,但又像是風煙掠過,什麼也沒有落在心底,只是將目光看向了殿中的明郎。

按制,也只是十三歲少年的明郎,並非朝臣,無品在身,不該來這金鑾殿上,但他為他破例,特地準他與眾臣一同參拜,只因昨夜,他們已經約好,此生君臣一心,共守大梁江山。

父皇臨終前看他的目光,也許真的隱含著失望,他也的確不夠心狠,這幾年來,一直循序漸進,平和地打壓華陽大長公主的勢力,一點點地褫奪她手中的權勢,而不是大刀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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