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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蝦肉,蘸上一點鮮亮的醬汁,放到明郎碗前的小碟上,自飲了半口酒道:“原以為阿蘅今年要在哥哥這裡過壽,看來是要在新家過了。”
阿蘅聞言恬恬一笑,“記得哥哥之前說過,要送我一份親手製作的賀壽禮。”
“……哥哥大意,不小心將那份賀禮做壞了……”溫羨道,“你想要什麼,告訴哥哥,哥哥另做了送你。”
阿蘅搖頭,含笑望著他道:“對我來說,哥哥平平安安,身體康健,就是最好的賀禮了。”
時漸戊正,廳外夜色如墨,廳內膳桌上的美酒佳餚,漸被用至尾聲,僕從上來收拾,妹妹、妹夫挽手回房,溫羨望著他們並肩離去的背影,也回到自己房中。
畫案上的《琴川四時卷》,才繪到秋時,蕭蕭黃葉,紅楓白石,這幅畫,原要作為贈予妹妹的壽禮,但現在倒不必了,阿蘅之前說“寧願沒有遇見明郎”,可終究,還是選擇與明郎一起恩愛度日,那這幅或會勾起她思鄉之情的《琴川四時卷》,也就不該出現在她面前了。
溫羨手掩了這幅還未畫完的畫卷,聽外頭人聲喧闐,是侍鬟僕從在幫小姐姑爺收拾這裡的東西,溫羨人走出去,望向那處門窗大敞、燈火明亮的所在,遙遙見妹妹似被地上箱籠絆了一下,人將倒時,被明郎眼疾手快地攏入懷中,將她抱坐在椅上,似是讓她不要忙碌,而後自己領著侍僕收拾東西,一會兒捧衣放入箱中,一會兒將書卷收入匣中,不時與妹妹相視一笑。
溫羨負手靜看了一陣,走至園中,耳邊聽著隱約的笑語聲,扶著鞦韆繩緩緩坐下沒多久,見林伯一手抱著空花盆、一手拿著鐵鍬經過,問:“這是做什麼?”
林伯回道:“小姐說園中的梔子花開得很好,想移栽兩株,種在新家園子裡。”
溫羨“哦”了一聲,“去吧。”
林伯“是”了一聲,人將走時,公子又喚住了他,手指著不遠處的一片空地,吩咐道:“得空時,去果匠那裡看看枇杷種,我想在那裡種株枇杷樹,品種要與家中一樣。”
前段時間公子無辜蒙冤回府後,林伯隱隱感覺公子似是心有退意,還曾低聲慨嘆過,“京城亂花迷人眼,願與阿蘅同回琴川,常賞四時之景”,這會兒聽公子說要種樹,看著又像消了退意,決定長居於此了。
林伯含笑應下,又道:“家中的那棵枇杷極好,結出的果子柔軟多汁、酸甜可口,縱是外頭賣的也比不上,要找一株比得上它的,可不容易。”
公子淡笑道:“不急,慢慢找,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當初馮貴妃落水流產後,母親姐姐等,便是如此寬慰她,在她臥榻養病的這段時間,她不便侍駕,聖上亦無新歡,待皇后娘娘一如從前,尊重而薄寵。
如今回到京中皇宮已有十幾日,馮貴妃人也已完全康健,可聖上卻一直沒有召幸,雖著人打聽著,聖上也並沒有去皇后宮中,或者召幸了其他妃嬪,但馮貴妃還是心中惴惴,這夜親手燉了冰糖血燕,提了食盒,乘輦往建章宮去。
內監通傳後,馮貴妃得召入內,一直往殿中深處走,見聖上正坐在寢殿窗下剪紙,一手持拿小銀剪,一手攥著一方摺疊的紅紙,認真到劍眉微皺,緊盯著紅紙,小心翼翼地“咔擦咔擦”,足下腳踏以及黑澄金磚地上,都落滿了紅色碎紙屑,宛如年節時放炮仗般。
馮貴妃按耐下心中的驚訝,屈膝請安,皇帝抬眸看了她一眼,道:“坐。”
馮貴妃將食盒放在黑漆榻几上,在榻幾另一端坐下,好奇地盯著聖上剪紙的動作看,皇帝見貴妃盯著他看,道:“朕不會剪這玩意兒,貴妃會嗎?”
馮貴妃淺笑搖頭,“臣妾哪裡學過這個?!”
她從食盒中取出那碗冰糖燉血燕,柔聲道:“陛下每日為國事操勞,當保重龍體,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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