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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以自己的萬鈞龍體,替楚國夫人捱了一擊,這對臣妻的關心愛護,是否太重了些……
事情既已做下,旁人所想,皇帝無法也無暇去管,他只關心明郎此刻心中,作何感想,有上元夜建章宮之事在前,今日雖是事出有因、情急救人,可情急之下流露的本能,是趙東林再怎麼舌燦如蓮,也圓不過去的……
……也許無需圓,也許上元夜趙東林那番酒醉失態的說辭,明郎本就一個字也不信,明郎那時就猜疑他對他妻子有意,而今日這發狂的猿猴,或許幫明郎進一步印證了這猜疑,至少明明白白地告訴他,當今聖上,確實對他妻子暗中關注著,並在危險來臨時,能夠為她以身代之……
……這猿猴,發狂地也太是時機,又為何只專盯著攻擊她一人……
皇帝眉宇冷凝,大步走向那隻被侍衛關進窄籠內的白猿猴。
那白猿猴原本神態猙獰,被制住關進窄籠內,也一直躁動不安地狂吼狂叫,鬧個不停,可就在皇帝讓人去傳獸醫沒多久,那籠內發狂的白猿猴,突然尖叫一聲,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沒一會兒就徹底斷了氣息,直唬得圍觀的妃嬪命婦,驚懼地連連後退。
皇帝並非一路平坦的太平天子,打小見慣宮中傾軋,籌謀奪嫡時,更是從陰謀堆就的刀山中滾過來的,對一些陰謀手段,嗅覺靈敏,原先他見這白猿猴突然發狂、且只攻擊她一個人,心中便疑慮極深,此時見獸醫未至,這猿猴就這麼草率死去,難查發狂真因,心內更已篤定,今日之事,絕非意外。
……背後之人,是衝著她來,要傷她以及她腹中的孩子?若她沒能及時閃避猿猴的攻擊,定會受傷,縱使能及時避開,亦有受驚摔倒、驚懼流產的可能……
皇帝想得心驚後怕的同時,直覺此事不止如此,更深的疑慮,如潮水漫上心頭。
……怎就那麼巧,怎就在明郎恰好不在她身邊時,發生了這樣的險事?!
……自花林一路走來,明郎大都時候,都與她形影不離,偶爾會與朝堂同僚、皇室親族,寒暄笑語幾句,在走至這處觀猿區時,明郎恰好被幾名同僚絆住說話,沒能陪在她身邊,沒能在危險發生時及時保護她,真的只是巧合嗎……
……與她相隔一定距離的明郎,又因那幾名同僚,分神閒談,一時注意不到她這裡,縱是注意到了,也趕不及相救,而隨走在她身邊的侍女,都是柔弱女子,被嚇到方寸大亂,或也來不及護主,一直陪走在母后身邊,與她相隔不遠、又一直暗暗關注著她的他,是險情發生時,最有可能出手相救的男子……
……他情急之下,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怕她受傷,他當著朝臣后妃,將她緊護在懷中的越軌之舉,是否正在那背後之人的算計之中……
……如果他能忍住,不出手相救,她或會受傷,連帶腹中的孩子也有危險,如果他忍不住,眾目睽睽下,當著明郎的面,將她摟護在懷中,或也正稱了那背後之人的心意,兩種可能,都是那背後之人,樂於見到的……
皇帝暗想得心中陰霾翻湧,但為不打草驚蛇,面上不露,只將此事當成簡單的“猿猴無故發狂傷人”,草草處理,令趙東林依律責罰相關人等,回走至母后身邊,簡單說明,這只是一樁意外。
好好的花神日出遊,卻出了這樣一件險事,太后慶幸阿蘅與皇兒都無事,但也不免有些後怕,儘管聞召而來的鄭太醫,為阿蘅把脈探看說夫人雖受驚嚇,但夫人身體及腹中胎兒皆無恙,但太后仍是放心不下,讓皇兒為他們夫婦安排下住處,讓明郎陪著阿蘅去休息,不必再侍駕。
皇帝應聲道:“早已安排好了的,臨近湄池的漪蘭榭,清幽雅緻,離母后您的昭臺宮也不遠,這幾日,就讓明郎和夫人,住在那裡可好?”
太后覺得來往便利,點頭道:“既已安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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