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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他離開官署,上了馬車,接過長青遞來的書信,在車廂中撕開信封的一瞬間,就像是引發了噩夢的開始。
那信中內容是反手寫就,字跡狂亂,內容更是駭亂人心,竟道聖上與他妻子早就暗有苟且,且他妻子腹中的胎兒,也十有八|九,並不是他沈明郎的孩子。
這封信,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上元節那夜建章宮之事發生後不久,被人派送到他的手中,這信是何人寫就?此人為何能洞察時機,偏在他暗有猜疑時,將這信送到他的手中?這信中內容,又是真是假?!!
如果沒有上元夜建章宮之事,他接看到這封密信,也只會以為,有人存心挑唆他與聖上情誼、汙他妻子清譽,而當世最有動機如此行事的,是他的生身母親,他會將這事歸咎在母親身上,甚至拿著信,去直接質問母親。
可上元夜建章宮,真真切切地發生了那樣可怕的事,聖上對他妻子的親密言止,這些時日來,時不時在他眼前浮現,夢裡亦不得安寧,這信來得這樣巧,內容又正好擊中他猜疑的心,讓他不得不去疑心,寫信的人,真的知曉這樣一樁秘事,這秘事,真的存在……
不,他不願如此疑心,暗藏著心事,自我折磨日日夜夜後,他仍是想將此事歸咎於母親,母親先前一直厭他與聖上情誼深厚,也一直厭他與阿蘅鶼鰈情深,也許大年初一開始表露的溫和退意,都是假象,母親的心,從來沒有變過,手段,也一如既往地凌厲,這密信一石二鳥,若他信了,與聖上反目,與阿蘅決裂,不就正中母親下懷?!
他害怕面對另一個更為可怕十倍百倍的猜想,寧願懦弱地希望,此事是母親所為,他回到武安侯府,言語間試探母親,可試探的結果令他心悸,這事,應不是母親在後設計,那麼……那麼……
碧瓷藥瓶中的避孕藥丸,藏有“蘅”字剪紙的蘅蕪香囊……曾經他因種種可疑的跡象,疑心阿蘅與慕安兄有私,可後來事實證明,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與阿蘅並無血緣的慕安兄,或許真對阿蘅暗有愛慕之心,但絕不會對已為人婦的阿蘅,暗行苟且之事。
他信了慕安兄,連帶著將這些可疑跡象拋開,將避孕藥丸的存在,歸結為阿蘅因他母親的緣故,所以暫不想生下與他的孩子,將那蘅蕪香囊的消失,也當成尋常物事,丟了也不值一提……他為種種可疑跡象,去想解釋的理由,因他怎麼能相信阿蘅會背叛他,永不相負,阿蘅不會負他的,永遠不會……
他當時心中做如此想,可這信告訴他,若那人是聖上呢?!
若那人是聖上,一些無法釋惑的事,也終可得到解釋,譬如去年冬日,他與阿蘅一共入宮與姐姐用宴,後來阿蘅先行離宮,長青卻說,夫人的車馬不是回府,而是向西駛去……
後來他回府問阿蘅,阿蘅不語,她身邊的碧筠說,阿蘅是去了皇城西街的山風齋,購買黃州所產的素雪紙,他連夜派人調查過,阿蘅根本沒有去過那裡,而碧筠,是當初聖上封阿蘅為楚國夫人時,隨旨賜下的女官……
楚國夫人……一品國夫人……
其實當時按他官階,阿蘅只應被封為三品淑人,聖上如此厚待,破格封阿蘅為一品國夫人,他當時以為,是聖上看重他的緣故,也或許,其實是因為聖上看重阿蘅……
那車馬向西駛去,後來聖上也離開了長春宮,阿蘅那不明蹤跡的一個下午,是否會與聖上在一處……
沈湛不願這樣想,可隨信附上的一幅春圖,總是在他腦海閃現,畫上,身著龍袍的年輕男子,將一年輕女子抱在身上,他們衣裳凌亂,緊緊相貼,阿蘅之前夜裡常說不舒服,還有那避孕藥丸,究竟是為何藏匣暗服……
新被送入府中伺|候阿蘅孕事的嬤嬤侍女,真的只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嗎?還是一如碧筠等人,其實是被聖上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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