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瘩。
雞皮疙瘩略抖了抖,馮貴妃就沒空瞥看惠妃如何了,心思就全都聚在楚國夫人身上。
楚國夫人竟是太后娘娘宮外之女,這事真驚得她五雷轟頂。
先前,她懷疑聖上與楚國夫人有私,是因為聖上破格將一青州小吏之女,封為一品楚國夫人;因為聖上在她落水流產、指控楚國夫人時,選擇相信夫人清白,不許人議;因為她懷疑皇后娘娘宣召武安侯夫婦入宮用宴那日,聖上悄與楚國夫人幽會;因為她的眼線,曾親眼見今年正月初一,聖上與楚國夫人同行,舉止親近……
她心存懷疑,認為此事至少有九成為真,於是在得知楚國夫人有孕後,擔心聖上將她迎入宮中盛寵,心急如焚,坐立不安,選擇遞送密信告知武安侯,希望借武安侯的手,除了楚國夫人以及她腹中的孩子。
可武安侯竟遲遲不動手,想是難以判斷密信是真是假,她擔心這樣下去,楚國夫人顯懷,聖上也忍等不得了,於是決定動手添柴,火上澆油,一手策劃了上林苑白猿發狂傷人一事,並將禍水,引給華陽大長公主,畢竟,天下人都知道,武安侯母妻不和。
眼見聖上親手不顧自身安危,下意識摟護楚國夫人,她心裡又酸又喜,為何酸澀自不必說,喜的是,武安侯親眼見聖上如此愛護楚國夫人,定會相信密信為真,為了尊嚴與自保,令懷著身孕的楚國夫人,不幸意外身死。
狂猿之事的翌日清晨,她晨起後聽宮人報說,昨夜漪蘭榭去了好些太醫,連鄭太醫都去了,還以為是武安侯如她所願,夜裡對楚國夫人下手了,忙問楚國夫人如何,宮人說楚國夫人夜裡好像染了急症,太后娘娘道楚國夫人需要清靜養病,命眾人莫要前去看望打擾。
她聽說楚國夫人沒死,登時大失所望,但轉念又想,許是武安侯怕楚國夫人猝然身死,會招惹聖上疑心,於是選下了什麼慢性毒|藥,這只是楚國夫人走向黃泉的開始呢。
她只這般期待地想了一日,今日晨起,就聽到聖上昭告天下的聖旨。
楚國夫人竟是永安公主,聖上同母異父的親姐姐,若聖上其實一早知道楚國夫人,就是太后娘娘宮外之女,與楚國夫人純粹只是姐弟之情,有時私下見見,只是姐弟說說話,各種親近愛護,也只是護著太后娘娘的寶貝女兒而已,她冒著巨大風險所做下的,都算什麼……
說來惠妃袖犬撲人一事發生時,楚國夫人剛嫁給武安侯沒多久,聖上就已如此愛護楚國夫人,那時,聖上也並沒有像現在這般冷淡待她,難道那個在聖上肩背處留下指甲抓撓痕跡的野女人,真的不是楚國夫人?!!
那不是楚國夫人,又是誰?!
若聖上早就知道楚國夫人是太后宮外之女,為何不一早冊封?!
馮貴妃驚得心神大亂,試著解開這團亂麻,卻怎麼也理不清楚,她正驚惑混亂,聽宮人傳報“聖上駕到”,忙放下手中清茶,與皇后娘娘、惠妃等人一同起身迎駕。
聖上入殿,令眾人起身,並向太后娘娘問安,太后娘娘讓聖上坐在身邊,笑道:“哀家同時派人去請你和阿蘅明郎,漪蘭榭離昭臺宮近,哀家還以為阿蘅他們先到,沒想到,是你腳程快些。”
“聽母后的意思,好像見兒臣先至,有些失望”,聖上似在吃醋道,“母后可別認了女兒,就忘了兒臣。”
太后娘娘自是知道聖上只是在說玩笑話、逗她開心而已,笑著輕拍了下聖上,“這貧嘴猴兒,哀家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生出來的。”
一時殿內眾人皆掩口輕笑,馮貴妃雖半點也笑不出來,但不可不也強作笑顏,她暗暗抬眼看去,見坐在太后娘娘身邊的聖上,笑得猶為開懷,心中更是疑惑煩亂。
笑聲漸止,皇后娘娘道:“想是因為弟妹有孕在身,明郎自然得小心照顧,不能走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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