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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無法吐露的話語,今夜此時說來,卻似沒有他想象地艱難,“明郎,朕有話要對你說。”
沈湛仍是微低著頭,手中一碗藥湯,端得四平八穩、平滑如鏡,“請陛下容許微臣,先喂內子藥湯。”
皇帝道:“……好。”
他看著她虛弱無力地靠在明郎懷中飲藥,一勺又一勺,氤氳的藥霧,迷濛飄騰在她眉眼前,令她倦怠的眸光,愈發如水渺渺,烏緞長髮垂攏在肩側,身上只穿著就寢時的雪色單衣,擁裹著的被子,垂落在腰處,上身不免顯得有些單薄。
皇帝擔心她受涼,抬手將錦被往上拉了些,攏蓋住她的肩臂,明郎執勺舀藥的動作微微一頓,仍是垂目不語,舀起一勺藥,輕吹了吹,送至她的唇邊。
一直沉默飲藥的她,這一次,卻避了開去,明郎勸道:“聽太醫的,都喝了才好。”
她卻仍是離了明郎的懷抱,倦怠的眸光,微微閃爍著,中似有無盡嘲意湧上,但只片刻,又都熄滅下去,寂滅如灰,一言不發地背身躺下,如一隻小獸,蜷裹著被子將自己埋在裡面,自生自滅。
皇帝眼望著她的背影,口中道:“明郎,六哥有話要對你說。”
沈湛輕擱下手中的藥碗,起身解開帳鉤,邊放下帳幔,邊道:“內子要睡了,此地該清靜些。”
重重紗幔落下,遮得她背影隱隱約約,越發清纖柔弱,彷彿風稍重些,就會如一尾飛羽,無聲無息地飄逝在這塵世間,皇帝的心,狠狠地揪了起來,邊轉身向外走去,邊啞聲道:“朕在外間等你。”
已解放下一半帳幔的沈湛,沒有說話,也沒有轉身,只有靜站在榻邊,望著朝裡睡去的妻子。
皇帝走至外間,即揮手令眾侍皆退,眾侍剛剛退下,就聽急促腳步聲近,竟是母后被木蘭姑姑扶了進來,神情驚惶地急聲問道:“阿蘅她怎麼了?!”
……天還未亮,除了這處漪蘭榭,整座上林苑應都還在沉睡中,母后是怎麼得來的訊息……
皇帝心中驚訝,一時也無暇細想,只忙扶著母后寬慰道:“您別擔心,夫人已經沒事了。”
他儘量緩和著語氣,將事情如實說來,太后自是急得要進去看看阿蘅,為皇帝勸攔道:“夫人已喝藥歇下了,明日再看也是一樣。”
太后生平除了深恨辜氏宗族裡的一些敗類,極少再記恨旁人,但今夜,她對這背後下毒之人,真是恨得心火如灼,幾是咬牙切齒地問皇兒,可有抓到那下毒之人。
皇帝尚未查出,不能胡言,只能道:“母后容兒臣派人詳查……”
一想到阿蘅差點死了,“失而復得”的太后,再回想那二十年的失去之苦,簡直摧心剖肝,她心神大亂,此刻一聽這個“查”字,更是撩得心火旺盛,一時也口不擇言,“查查,要查到什麼時候,哀家早讓你公開阿蘅身份,可你偏攔著不讓,偏說有待詳查,若早公開了她的身份,告訴天下人,阿蘅是哀家的心尖子,誰敢動她分毫,就是要哀家的命,就是跟當朝皇帝過不去,或許能震住那背後歹人,不至於讓阿蘅今夜有此一劫!!”
皇帝知道母后是急壞了,也不出言反駁,只是順從聽訓,勸母后消消氣,彆著急,夫人和孩子都好好的,那背後之人,他也一定會查抓出來,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恨。
太后情緒稍稍平復了些,被皇兒扶至交椅處坐下,揉著隱隱作痛的額頭輕道:“明日……明日即昭告天下……”
皇帝一驚,又說出了那句話,“母后,此事不可草率,有待詳查。”
這話一出,太后心火立又被撩起,“此事要人證有人證,要物證有物證,還要怎麼查?!”
在皇帝心底,除夕夜長生鎖之事太過巧合,巧合得讓人疑心重重,他固執地不肯相信,也不能相信,如她真的擁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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