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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緩和了語氣,柔聲道:“回去召太醫看看手,及時搽藥,別把小傷拖出病來,去吧。”
皇帝卻不動彈,仍是眼望著沈湛,而沈湛靜站在太后身旁,眸光微垂,寂澹無波。
太后見皇兒呆了似的不動,輕推了他一把,“去吧,哀家留在這裡,守等著阿蘅醒來,你回去處理下傷處,休息休息,等養了精神,再來看望阿蘅時,記得帶上昭告的聖旨來。”
溫蘅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坐在榻邊的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似流過許多眼淚,雙眸微腫,見她醒了要起身,立輕按著她雙肩,柔聲道:“別起急了頭暈,再躺著歇會兒。”
溫蘅順從地躺回榻上,太后見她眉眼倦沉,中似隱漫著無盡的疲乏,無端端隱有心灰意冷之態,若說昨日賞花撲蝶時的阿蘅,就似春日枝頭新開的桃花,向著春|光,鮮妍嬌媚,此刻這花,就似在一夜摧折之後,了無生氣地枯萎了,心字成灰。
太后看得心中難受,忍住心頭酸楚,向她承諾:“昨夜之事,哀家與皇帝定會命人查個水落石出,抓住那背後歹人,你昨夜受的苦,哀家要他|她十倍、百倍地還回來後,再按律誅殺”,又手撫著她的額髮,低身問道:“覺得身體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哪裡不適,一定要及時同太醫講,不能留半點毒在身體裡……”
溫蘅搖頭,“我沒事,只是沒什麼力氣。”
“那就在漪蘭榭好好將養著,聽太醫的話,再捱點苦,喝上兩天藥,調養恢復精神”,太后細細叮囑了許久,木蘭上前勸道:“已是巳初一刻了,夫人既已平安無事地醒了,娘娘您也該放心回宮歇息了。”
太后受了昨夜驚嚇,現下只想與阿蘅多待在一起,搖頭道:“哀家不困……”
“您不困,可外頭有人心焦”,木蘭笑朝垂簾處一瞥道,“夫人有武安侯照料呢。”
太后望向映在簾上的清俊人影,明白她滯在此處,礙著他們夫妻之間撫|慰說話了,昨夜,對明郎來說,定也是摧心剖肝的一晚,明郎是她看著長大的好孩子,將阿蘅交給他照料,太后再放心不過,遂依言起身,忍淚笑對阿蘅道:“好好喝藥調養,哀家晚上再來看你。”
溫蘅起身坐在榻上,目送太后離開,望著侍女打起垂簾,明郎在如儀恭送太后後,向她走來。
沈湛見溫蘅衣衫單薄地坐在榻上,忙拿了架子上的外袍,邊披在她的肩頭,邊溫聲問道:“餓不餓?我讓人準備了你愛吃的早點,有薏米粥和棗兒酥,要不要吃一點”,他看她不說話,又問,“還是先喝藥?鄭太醫一大早就來煎藥,現在大抵快煎好了,要趁熱先把藥喝了嗎?”
溫蘅靜望著身前的年輕男子,緩緩啟齒,“……你沒有別的話,要問我了嗎?”
……建章宮中,聖上的親密言止,可說是“酒後失態”,白猿發狂時,聖上情急摟護著她,也可說是“愛護家人”,但昨夜漪蘭榭那等情形,再沒有什麼能解釋的了,什麼正經理由都無法解釋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會對臣下家事瞭如指掌,會在臣妻深夜中毒時,寅夜趕過來看望,只除了一個最為不堪的理由,那就是,他們二人,早有苟且……
……自聖上踏入內室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一切都瞞不住了,明郎不是愚笨之人,先前的事,或許已有猜疑,但出於對妻子兄友的信任,他強行壓抑著這份猜疑,可聖上昨夜來此的舉動,一槌定音,直接幫他確定了這份猜疑的真實……
……聖上來的時候,明郎雖然沒有抬眼,也一個字都沒有說,但靠在他懷中的她,感受到他身體那一瞬間的僵|硬,那一刻,明郎心中,該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又是怎樣看待他肝膽相照的兄友、他真心相待的妻子……
……她略略深想,便知那是怎樣駭人的打擊,可明郎依然沒有說話,甚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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