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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搖了搖頭,展臂抱住了妻子。
溫蘅問:“怎麼了?”
沈湛抵著妻子柔軟的漆發,輕輕道:“對不起……”
如今的溫蘅,最怕的,就是明郎同她說“對不起”,她怎聽的了這三個字,一想到今日下午,就在這間屋子裡,聖上幾是當著明郎的面,抱她吻她,她的心,就像刀絞般難受,伸手緊緊回抱住丈夫,埋首在他懷中輕道:“不要和我說對不起……不是說過了嗎,再也不要同我說對不起……”
沈湛輕輕“嗯”了一聲,在妻子不明內裡的情況下,沉聲許諾,“我再也不這樣了。”
——再也不疑你,永不相疑,永不相負,這是我們成親之夜許下的誓言,我會謹守一世,還有來世,今生兩心不負、白頭到老時,我會再次向你求親,求取我們下一世的姻緣,願下一世,我能早些遇見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地長大,一生一世長相守,再無半日分離。
溫蘅人伏在丈夫身前,只聞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聽不見他的心聲,她心中所想的,是聖上今日下午問她,明郎可有異常行止……
都道是做賊心虛,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如今這般陷入泥沼之中,進退不得,也許當日,她還是應該堅決和離,而不是在受了他昏迷不醒的煎熬後,在明郎的含淚懇求中,答應再不離開他……
與明郎堅決和離、一刀兩斷、再不往來,和如今這樣欺瞞他,與旁的男子暗有苟且之事,究竟哪一件,對明郎來說,更為殘忍……
溫蘅心亂如麻,理不出頭緒,只心中反覆回想著聖上那一問,異常行止……明郎今日這般醉酒,倒真是異常……
她伏在他身前輕問:“你今天中午怎麼喝得這麼醉?我自嫁給你以來,還從未見你這樣醉過……”
沈湛道:“……我有許久未同陛下一起用膳了,膳中與陛下聊起小時候的事,興致上來,就多喝了些……”
沈湛隨口所說,倒與聖上所言相合,溫蘅不再疑它,只柔聲道:“少喝些呀,喝多了,小心頭疼難受……”
沈湛低頭輕吻了吻妻子眉心,“你既不喜歡,我以後再也不醉酒了。”
他想起今日午膳時與聖上所言,又笑道,“今天中午,我同陛下聊起幼時赴成王婚宴一事,那時我同陛下說,長大娶妻,定要娶一眼認定、非她不可的中意女子,可人在京中多年,旁的世家子弟都已成親了,我未還遇見讓我一見傾心之人,陛下遂笑說,那些風月詩詞都是誇張文辭,哪有什麼一見傾心,讓我別被誆得一世成不了親,我道,這世間定有這樣一名女子,正等著我呢,後來,我自請外放,陛下說,湛者,水清,青者,山色,讓我去青州這山明水秀之地,擔任刺史,我騎著陛下賜我的紫夜,來到那裡,遇見了你,一見傾心,這是我這一生之中,最為幸運的事……”
……幸運嗎?
……還是不幸,若沒有遇見她溫蘅,他還是光風霽月的武安侯,乾乾淨淨,怎會……怎會陷入如今這樣汙髒而不自知的境地中……
溫蘅沉默不語,沈湛手摟著妻子,心中慶幸自己未做下錯事、毀了這份幸運的同時,也不由想起他那心懷不軌的大舅子。
從前,因妻子之故,因他敬重慕安兄才學人品之故,他將慕安兄視作親人友人,一片赤誠之心相待,卻沒想到,慕安兄竟對他的妻子,暗存了那樣不可告人、有悖世俗的隱秘心思,沈湛如今再想起成親那夜,慕安兄含笑目送他進入洞房的情形,心裡頭,就憋堵地不是滋味。
沈湛將此事在心裡權衡許久,仍是選擇沒有告訴妻子,只是此後,對他這妻兄萬分提防,暗下決心,往後絕不能讓妻子再與慕安兄單獨相處。
但,自此日後,轉眼秋去冬來,慕安兄再也沒有來過明華街沈宅這裡,沈湛因心中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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