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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的,竟正是父親。
溫羨忙與林管家等人迎上,扶父親下馬,溫父原本昏昏欲睡,一下了馬沾地走,人也精神了,提著兔兒燈,直往府內跑,邊跑邊喊,“阿蘅,快出來看,我給你帶了個好東西!”
溫羨立讓林管家等在後跟著,自己則親自迎引陸崢入府用茶,再三表示感謝。
陸崢淡笑,“舉手之勞而已,經過繁街時,見到先生孤身一人,猜測先生是走丟了,遂請先生用了碗魚羹,送了回來,先生既未病癒,溫大人該多留心些,多派些人服|侍先生才是。”
溫羨慚愧道“是”,“身為人子,卻沒能照顧好父親,是我疏忽不孝。”
他剛說罷,卻聽陸崢又道:“溫大人也不必過於自責,大人深受陛下器重,平日公事繁忙,難以一心二用,有所疏忽,也是在所難免。”
……若說“器重”二字,還可因他溫羨出身寒微,官職卻節節攀升,而說得過去,這“公事繁忙”,陸崢是從何得來……他與他,不僅不在一部,還一為文臣,一為武將,近來養傷在府的陸崢,如何得知他公事繁忙與否……
溫羨望向正在用茶的陸崢,見他神色平和,一如來時,沒有半點異樣,彷彿方才那句話,就只是隨口一說,並不含半點深意。
……但,真就只是如此嗎?
……先前在燈火下為救阿蘅受傷,現下又送走失的父親回府,真都只是巧合嗎……阿蘅還是永安公主時,陸崢對阿蘅的親近言行,他既看在眼裡,也有所耳聞,陸崢他,對阿蘅,是真有心,還是真蓄意?
……作為大梁朝傑出的年輕將領,陸崢與他父親軍功卓著、聲名遠播,陸氏如今在大梁朝,名聲頗為響亮,與二十年前相比,可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年定國公府出事,屬定國公府麾下的陸氏,日漸式微,甚被人叫做喪家之犬,直到陸家在多年後擊退北蠻、立下軍功,才重又屹立在朝堂之上……
……當年曾屬定國公府麾下的氏族,大都一蹶不振,唯有陸氏東山再起……陸家……陸崢……
溫羨垂下眼簾,手捧過杯茶啜喝,暗暗沉思了沒一會兒,又聽廳外傳來了父親的叫聲,忙放下茶杯,朝陸崢微一頷首致歉,急走了出去。
溫父原是興沖沖地提著兔兒燈要給女兒看,可他把宅子裡裡外外都找遍了,也沒能找到阿蘅,著急得不得了的他,一個不慎,腳下一絆,人扭摔在地,那兔兒燈也跟著摔了出去,裡頭的燭火倒下,燃著了燈架燈紙,粉白的兔兒燈,立被火焰吞噬殆盡。
溫羨看父親人還沒站起,就要急著去救兔兒燈,嚇得趕緊上前抱住了父親,“父親別碰,火燒著了,救不得了!”
溫父眼睜睜地看著兔兒燈燒為灰燼,癱坐在地,溫羨看父親頹喪失落得很,好生安慰道:“這沒什麼的,慕安明日再給您買一個就是……”
他勸了幾句,看父親仍是呆呆地望著灰燼不說話、也不起來,心中擔憂,改口道:“……這就買,慕安這就讓人出去買給您!”
溫羨說著就要吩咐知秋出門買燈,卻聽父親一聲嚎啕,突然哭了起來,“買燈給誰看呢?!阿蘅又不在家裡!!”
蒼茫的夜色中,年近中旬的溫父,對著為風吹散的燈灰,像小孩子一般,坐在地上傷心地嚎哭著,一手抓攥著身前衣裳,如緊攥著胸|膛中疼得要裂的思女之心,淚眼朦朧望著溫羨問道:“慕安,阿蘅她為什麼不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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