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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用,一洗舊辱,重振家風,自得感恩戴德,為陛下江山,披肝瀝膽,死而後已。”
溫羨見陸崢竟自己說出“喪家之犬”這四個字來,且神色平淡,語氣尋常,不由微微一怔。
他二人已走至青蓮巷巷口,月色之下,陸崢翻身上馬,手勒韁繩,朝溫羨道:“溫大人是年輕朝臣中的佼佼者,又深得陛下器重,我早有意深交,卻因你我無朝事共擔,不得機會,如今因為令妹與令尊之事,我與溫大人,也算是結下機緣,還望日後多多走動,我無事時上門叨擾拜訪時,溫大人不要嫌煩才好。”
“豈敢”,溫羨笑著道,“將軍肯來鄙宅,在下蓬蓽生輝,深感榮幸。”
“亦是我的榮幸”,馬上的陸崢微微一笑,“之前還曾想過,能否有幸喚溫大人一聲舅兄,卻不想,世事驚變至此,但,人世無常,緣分就如天上流雲,時散時聚,今日雖一時散了,但也許來日,還有相聚之機,我也還有機會,與溫大人,做一家人。”
陸崢說得這般直白,驚怔的溫羨,一時倒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又見陸崢執著韁繩、輕嘆著道:“我對令妹,確是赤誠一片,令妹如今雖有聖上與龍裔庇佑,但也不過是略掙了四五個月的生機,這些時日以來,我一直在暗思該如何破除令妹生死困境,可思來想去,卻苦無良策,溫大人若有辦法,我願從旁鼎力相助,擔以身家性命。”
溫羨沉默須臾道:“……律法御令,如何改得,在下亦為此事焦頭爛額,一籌莫展。”
陸崢也不追問,只道:“此事也並不急於一時,尚有四五月回寰之機,溫大人也不必過於焦慮,令尊應正等著大人用膳,大人不必再送了,來日方長,就此告辭。”
說話間微一頷首,年輕高俊的男兒,即已揮鞭策馬遠去,清涼的初夏月色下,馬蹄踏踏,衣風獵獵,溫羨望著融入夜色的漸遠人影,心中沉鬱,浮起陰霾。
他細將陸崢今夜言行,在心裡認真過了一遍,不安與疑慮,如細細密密的尖刺,紮在心頭,暗查定國公府謀逆案一事,他做得隱秘,可再隱秘,雁過留痕,或也會留下星點痕跡,叫人生疑。
……陸崢其人,究竟是真心愛慕阿蘅,為幫阿蘅謀得一線生機,才與他說下今夜這番話,願與他聯手尋求良策,救下阿蘅的性命,還是陸崢他,發現了什麼,今夜這番話,其實是在試探他,心中另有圖謀……
人馬身影已經遠逝不見,而溫羨心中的不安與疑慮,卻遲遲難以消退半分,他轉身朝家宅走去,月色將他頎長的背影,在青石板地上拖得老長,如一座黑黢黢的高山,被以鐵鏈拴扣,鎖在溫羨的雙足上,一步步地,沉重拖走。
清亮的夏月高懸天際,千萬年不變地俯看世事蒼生,沉寂拂照著巷內隻身獨行的沉默男子,同一時刻,亦無言披攏在窗下繡花的女子身上。
溫蘅緩繡著手下的碧葉紅蓮,靜望著這一針一線勾起的清麗花葉輪廓,腦海中所想的,是同樣一幅已經成形的碧葉紅蓮圖。
……她手中這件碧葉紅蓮嬰兒肚兜,是仿照父親匣中的那件嬰兒肚兜繡做的,那件無主的嬰兒肚兜,父親原說要留給她的小寶寶穿,但卻被哥哥失手燒了,父親為此很不高興,她為安慰父親,就說自己可再繡做一件一模一樣的,如今,這嬰兒肚兜都已快繡好了,父親卻一直沒能看上一眼……
想念擔心父親的溫蘅,手|撫過針腳細密的田田荷葉,神思漫遊了一陣,忽地心念一動。
……說來,那匣子裡裝的,都是父親至親之人的愛物,梳子是母親的舊物,長生鎖為她的姐姐——另一個阿蘅所有,那件無主的碧葉紅蓮嬰兒肚兜,應也是父親所愛之人所有,會不會……會不會那嬰兒肚兜其實就是她的,在她還沒有成為“溫蘅”前……
……哥哥是做事謹慎仔細的人,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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