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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在手。
……鬥了這些年,鬥到這等地步,前朝後宮,大梁臣民,誰人不知,聖上與華陽大長公主這對姑侄,只不過是表面君臣孝悌,內地裡,早已撕破了臉,事到如今,那表面的臉皮,不要也罷……
華陽大長公主朝上首帝后望了一眼,手執奏摺,站在宴中,一字一句地念出奏摺所寫,當年定國公府是如何瞞天過海,隱藏溫蘅出世的事實,她是如何隨僕輾轉來到青州,如何成為溫家的女兒,每一件事實之旁,都附有人證物證備註,以供隨時查驗,以昭示這份奏摺所言,千真萬確,重如千鈞。
死寂的花萼樓,凝滯無聲,獨聽華陽大長公主,一字字地念著驚世之言,她將奏摺翻念至最後,“嘖”了一聲,微一頓,朝宴座上首看去,“太后娘娘,這裡還寫了您那位真女兒的下落。”
太后娘娘的聲音,啞顫得如要破裂,“……你說……”
華陽大長公主道:“您那可憐的長女,確實在廣陵城外的清水河,被溫知遇夫婦救起,只是那女孩兒先天體弱,長到三四歲時,一場高燒不退,演變成難治的喘症,病情愈來愈重,以致最後無藥可救,小小年紀,就離開了人世,真是可憐。”
隨著華陽大長公主感慨“可憐”的輕嘆聲,太后娘娘慢慢站起身來,動作極緩,仿似背上壓著沉重的大山,雙肩都將被壓垮,她目盯著華陽大長公主手中的奏摺,似是想上前親眼看一看,但還沒能艱難地邁出半步,只是身子微微前傾半寸,即如風中落葉,微微一顫,飄落在塵世之間。
萬眾矚目的太后壽宴,還未正式開宴,即以驚變告終,太后娘娘暈倒在花萼樓宴上,被急送回慈寧宮中,一眾太醫也被召至慈寧宮看診,忙著針灸灌藥,太后娘娘暈睡了一個多時辰方醒,一醒來,即緊緊抓著聖上的手,悽聲問道:“是假的是不是?!他們……他們要害阿蘅……阿蘅……阿蘅就是哀家的女兒,哀家的女兒沒有死……是不是……”
聖上不答,只是從太醫手中接過藥碗,吹舀著輕道:“會查清楚的……都會查清楚的,您彆著急,先把藥喝了……”
一個多時辰之前,將過四十大壽的太后娘娘,還精神爽利、容光煥發得很,連平日裡眉眼間的虛弱病態,都消隱了不少,但此刻,卻像是在短時間內,就老了幾歲,唇無血色,面容憔悴蒼白,一手緊緊地抓握著聖上的手,搖著頭道:“母后不喝藥……你告訴母后,都是假的,是他們要害阿蘅,是他們要害阿蘅是不是?!”
聖上沉默不言,太后娘娘等不到想要的答案,顫著唇,越看過聖上,將希望的目光,投向榻邊的皇后娘娘、容華公主、惠妃娘娘等人,一個個地問。
可無人敢答,就連從前最得寵的容華公主,也不敢說出什麼、刺激到太后娘娘,只懇切勸道:“母后,您先喝藥吧。”
太后娘娘仍是不肯用藥,只是急切地望著她道:“嘉儀,你告訴母后,都是假的是不是?阿蘅……阿蘅是你的親姐姐是不是?!”
容華公主咬著唇不說話,只微微側首,悄悄瞥看一旁的永安公主,太后娘娘僵怔片刻,忽地掀開錦被,赤足下地,緊緊地抱住永安公主,口中喃喃道:“你是哀家的女兒,你是……是他們要害你,是他們害你……”
她抬手輕|撫著永安公主的臉頰,眸光慈和地柔聲道:“不怕……不怕,阿蘅,母后在這兒呢,母后保護你,你弟弟會幫你把事情查清,把所有要害你的人,全都抓起來問罪的,不怕……不怕……”
偌大的幽殿,靜得針落可聞,只聽得緊抱著永安公主的太后娘娘,顫著嗓音喃喃低語,不停哄慰著永安公主,抑或說,哄慰著她自己,一聲又一聲,而永安公主,始終一言不發,只是垂眼靠在太后肩頭,無人看得到她此刻的神色,亦無人,聽得見她的心聲。
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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