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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寧遠將軍真如你所猜測,是存心欺騙阿蘅,哀家定然饒不了他,但他若真是一片真心,阿蘅也有意再嫁,哀家定會順著阿蘅的心意,不會故意攔著……”
說至此處,太后唇際的笑意,如煙淡淡散去,輕輕地嘆了一聲,“其實哀家心裡,還是可惜阿蘅與明郎,天造地設的恩愛眷侶,怎麼說分開就分開了……阿蘅腹中,還懷著明郎的孩子呢……”
她看向皇帝問:“弘兒,你覺得他們有沒有可能複合,再結為夫妻?”
皇帝訥訥道:“……不……不好說……”
太后長嘆不已,皇帝悄覷著母后眉攏輕愁的神色,知道母后不僅對陸崢其人觀感頗佳,心底也樂見她與明郎複合,總之不管她選誰,只要她自己高興,母后都是沒有異議的,而這令母后放心滿意的人選裡,自然不可能有他,他想透過母后來警醒溫蘅,是行不通的……
沒法再說什麼妄圖攛掇的皇帝,只能沉默啜茶,殿外前來請安的皇后,已在門外站了許久,她在尚未入內時,聽到聖上說陸崢對溫蘅可能別有用心、怕溫蘅受到欺騙,腳步一頓,心中微訝:日理萬機的聖上,竟在百忙之中,還在心裡記著這等事,因已成為了一家人,出於孝順太后娘娘,所以如此關心嗎?……
她在心中想了一瞬,正欲入內,又聽太后娘娘說起了夫妻之道,太后娘娘的話,正牽動了她的心事,她默默思慮著她與聖上的“相敬如賓”,心下慨然許久,駐足不動,還是身邊侍女素葭提醒,才回過神來,提步入殿。
皇帝杯中香茗,正啜到見底,見皇后來了,起身道:“你來得正好,且代朕陪母后坐坐說說話吧,朕有朝事需要處理,得回御書房了。”
皇后“是”了一聲,正要如儀送駕,剛微微屈膝,即被皇帝抬手扶起,“不必,坐下吧”,又吩咐宮侍,“去拿碟皇后愛用的棗泥酥來。”
宮侍應聲去了,皇后目望著皇帝的背影遠去,忽地意識到,這幾年,她與聖上相見最多的地方,不是當朝天子的建章宮,也不是當朝皇后的長春宮,而是太后娘娘的慈寧宮……
……大多時候,他們身為帝后,坐在太后娘娘左右,一同陪太后娘娘說說話,聖上朝事纏身,總不能久坐,大都喝兩杯茶就走,於是她目望著他的背影遠去,一次又一次,這幾年的時光,好像就在這樣的目望中,如同此刻聖上漸行漸遠的背影,無法挽回地消失在眼前。
“娘娘,棗泥酥……”
慈寧宮侍女端呈著粉瓷點心盤,放在她手邊的茶几上,太后見了笑道:“你打小就愛吃這個,這麼多年,也沒吃膩,哀家就不行,總覺太甜了些。”
皇后含笑拿起一塊,置於唇邊,輕輕咬了一小口。
其實,她也有些覺得太甜,但許多年前的一天,明郎帶她去見一個男孩子,她其實一早認得他,回回站在一眾皇子身後,格格不入,卻眸光清執,與旁人甚是不同,那是她第一次與他正式相見,他尋不出什麼罕見珍饈招待,只能讓人呈上些尋常茶點,她看他似有窘意,拿起盤中一塊棗泥酥道:“我愛吃這個。”
這一愛,就愛到如今,當年的六皇子,也記到如今。
太后說,彼此敬重、視作至親,也是一種夫妻之道,說來,正是她與聖上如今這般嗎……
這不是她最初想要的,她當初送出同心佩時,希求的,是兩心相許,鶼鰈情深,但這八個字,在後宮唯她一人時,也沒有成為現實,她與聖上,那三四年裡,也只能算是字面意義上的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後來,聖上有了貴妃馮氏,盛寵無比,聖眷不衰,瞧著倒似與馮氏兩心相許、鶼鰈情深,但如今,也說丟開就丟開了,似半點都不留戀的,也許聖上對待女子,對待後宮妻妾,便是如此吧……
的確,要求一位天子專情不悔,希求與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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