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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日沒回府了,稚芙又無孃親,將軍府裡又無其他女眷,臣妾想著芙兒一人在家裡孤孤單單的,才特向太后娘娘求恩典,接芙兒入宮住幾日……”
“怎麼忙成這樣?”太后看向皇帝,“最近有什麼要緊軍事嗎?”
皇帝道:“……居安思危,防患於未然,太平時期,亦不可放鬆練兵。”
太后道:“練兵是為保家衛國,再怎麼忙得腳不沾地,也得放人家回家看看孩子。”
皇帝喏喏聽訓,“……母后說的是”,他看稚芙這小女孩,牽動了思念之情,已經開始抽抽嗒嗒地掉“金豆子”了,瞧著可憐極了,默了默道,“朕讓人傳話下去,讓陸崢今日早些回府就是。”
溫蘅手執帕子,幫稚芙擦著眼淚輕道:“好了不哭了,陛下已說了,你爹爹今天會回家的,等我下午離宮時,順道送你回家好不好?”
陸惠妃聽了笑著致謝,“有勞公主殿下了”,皇帝聽了則深感上火,她送稚芙回寧遠將軍府,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差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皇帝,隨即改口道:“罷了,朕想起來有一樁朝事,要同陸崢說,下午傳他來御書房一趟,議完事後,讓他順便將女兒接回家去就是了。”
他頓了頓道:“還有他家那隻貓。”
陸崢午後聞召至御書房,聖上同他說了兩件軍中要事後,便不再言語,但也不令他告退,只一指輕叩著御案案面,眉宇微凝地靜看著他,難辨喜怒。
陸崢不明聖意,耳聽著一下下指節擊案聲,垂首等待許久,終聽聖上沉聲道:“陸崢,你近來心思太浮了些。”
為人臣子,聖上的話便是金口玉言,陸崢隨即屈膝告罪,“微臣愚鈍,請陛下明示。”
皇帝還真“明示”不起來,難不成要直說不許他親近溫蘅、追求溫蘅,難道要在溫蘅身邊立塊牌子,上書四個大字,告知天下人,她乃“朕之所有”嗎?……
……這世間,只有一個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對陸崢希求另結鴛盟表示不滿,就是明郎……可明郎在踏青那日,卻表現地毫不在乎,對她用情至深的明郎,真的已在重重打擊之下,傷情自棄至此了嗎?……
從前,一想到他在這世間唯一的兄弟朋友,皇帝心中總是輕快溫暖、充滿信任,而如今,每每想起明郎,皇帝便心緒沉重,他們之間的裂痕有如天塹,愧疚如潮,難再交心,曾經生死相托的信任,也不再是鐵板一塊,明郎平生兩願,一願被他毀了,另一願,明郎曾為他而放棄,他將這一願還給他,他想要軍權,他便拱手送出,但送出的同時,君臣二字冰冷,心中對明郎從未有過的猜忌,也隨之無聲地浮了上來……
念及明郎,皇帝本就不豫的心,瞬如壓上巨石,越發沉重難言,他也無閒心再敲打陸崢,只嗓音微冷道:“身為寧遠將軍,平日裡將心思多放在軍務上,不要妄生他念。”
陸崢恭聲道“是”,見聖上微擺了擺手,如儀告退。
他人離了御書房,往東華門方向走去,走了一路,將聖上的所說的“心思太浮”想了一路,也不知聖上所說的“妄生他念”,到底指的是何念頭。
他在心底有最壞的猜想,可若聖上言下之意,正是他心底的隱秘,怎會就這麼輕飄飄地“敲打”了他幾句,即擺手令他離開?!
聖上所指的,應不是他心底的隱秘之事,那這“近來心思太浮”,是何意思?他近來有何舉動異於往常,能叫聖上看不過眼、要“敲打”“敲打”他?
……親近永安公主?……
陸崢心中浮起此念,人已走至東華門外,看見妹妹宮中的侍女已將稚芙送等在那裡,暫壓下心中所想,向女兒大步走去。
稚芙看見爹爹,自然高興地不得了,抱著貓“噠噠”地迎上前去,被陸崢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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