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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神了,腦中浮現的,全是昨日見到的明郎表哥與那珠瓔在一起時的畫面。
明郎表哥對溫蘅淡漠,她瞧在眼裡,心裡真是再歡喜不過,可明郎表哥與那珠瓔親近,她看在眼中,氣在心裡,氣到不行,氣到夜裡睡不著!
明郎表哥這是怎麼了,怎麼喜歡的人,一個比一個地位低下,怎麼就看不到她的好呢?!!
雖然知道珠瓔那樣的身份,連武安侯的妾都做不得,更別提娶為繼妻了,但她就是看那珠瓔礙眼,若她以後成為武安侯夫人,這珠瓔成天妖妖蟄蟄地纏著明郎表哥,在她眼前瞎蹦噠,可不得把她鬧心死!!
容華想得著急上火,好似自己已經嫁了明郎表哥,成了武安侯夫人,都把自己身上揹著的婚事給忘了,這下聽母后陡然提起,忽然間回到現實,就像從雲端跌到了地上,從甜蜜的痛苦中醒了過來,登時心頭一沉,為自己憂心忡忡。
她才不要嫁給溫羨!
可惡的溫羨!可惡的溫羨啊!!
容華公主低著頭,不讓母后看到她臉上憤恨的表情,雙手暗絞著衣角,如在狠狠擰絞那可惡的溫羨,暗暗洩恨。
太后看女兒低著頭不說話,好像被說中了心思似的,雙手絞著一角衣角,似是小女兒輕羞不語的動作,她回想昨日見嘉儀與溫羨在後頭紅著臉說悄悄話的情形,心道,難道嘉儀對溫羨的情意,比她所以為的,要深?
……那這原本打算拖到一兩年後的婚期,是否要提前一些?畢竟,溫羨二十有四了,嘉儀也真的不小了……
慈寧宮中,太后暗想著心事,而人離了慈寧宮的皇帝,心可沒離開那裡,一直有眼睛在慈寧宮附近,盯看溫蘅的動向,等到午後,趙東林來報說,她將要離宮,已快走到御花園時,皇帝忙收拾了下自己,速整儀容,前去“偶遇”。
三月時節,御花園正是奼紫嫣紅,滿目芳菲,溫蘅扶著春纖的手,正邊賞春景,邊往前走時,斜地裡見聖上不知從哪裡走了出來,腳步一頓,如儀行禮。
皇帝一見她屈膝,即連連擺手,“不必多禮”,他走上前去,沒話找話、明知故問道:“阿姐這是要出宮?”
雖已聽了好些時日,但溫蘅仍是不習慣這個稱呼,每次聽聖上這般含笑喚她,便感覺身子微僵,此時也是如此,微微一頓,點了點頭。
皇帝道:“朕正要去藏書樓那裡,與阿姐同路,朕順便送送阿姐。”
時隔一年,理由雖然依舊老套,但聽起來冠冕堂皇就行,皇帝暗瞥了春纖一眼,春纖默默地鬆開扶著小姐的手,退到後邊,皇帝迎著春光,光明正大地走在溫蘅的身邊,沐浴著春風,嗅聞著花香,在走經一叢芍藥旁時,笑著道:“阿姐可還記得這裡?去年春天,惠妃養的袖犬,突然從這芍藥叢竄出來,撲了阿姐……”
溫蘅輕輕“嗯”了一聲,皇帝開啟了引子,就趕緊說正文,“惠妃家裡從軍,喜好也與旁的女子不同,好養袖犬,當初選秀時,朕本是撂了她的牌子的,可後來聽她啜泣自稱陸盈月時,想起來她是陸崢的妹妹,朕看重陸家父子的領兵之才,才改了口,將她選入宮中,並非是因旁的緣故……”
皇帝巴巴地跑過來,正是為了解釋此事,邊說邊悄看她的神色,可卻見她似乎根本沒聽懂,抑或是根本不在乎他的言下之意,只靜靜道:“原來小陸將軍還未行軍漠北時,就已深蒙陛下器重,真是年輕有為。”
真是水裡飄著葫蘆瓢,按下一頭又一頭,皇帝剛解釋完陸惠妃的事,陸崢這頭又飄起來了,他心中抓狂,面上沉靜,頓了頓道:“……陸崢……陸崢在朝事上,確實是年輕有為,但他這人吧,私底下,其實有點花……”
溫蘅道:“可我聽說,他對亡妻感情極深,至今未娶,是個痴情人。”
皇帝清咳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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